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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事後煙沒抽到,無聊,她也等著童心,也聊賴,兩人能不劍拔弩張地說話,便也當做故人聊聊家常,應了,“有點小阻礙,但應該也快了。”
“什麼障礙?”
“不值得一提。”
“看來,交心都不能,我們算不上朋友。”
“軍官長,你故意這麼揶揄我,煙,我更不會給你了。”
顧承璟稍怔,笑了下,目光裡是打量意,靜靜垂視。
薄荷煙氣繞著兩個人,這特製過的煙,有獨特薄荷味道,能讓人特別醒神,此刻風輕,煙霧薄,他只聞到一點點,並不過癮,問,“你這不是青出於藍?”
白舒童彎了下唇,兩三口也只是嚐個味道,敏感所有入鼻的氣味,大概知道是什麼後,銜煙在了拇指和中指間,“我能,可我懂適可而止,不過度,不多饞。”
“有了癮,怎麼能不多饞。”
顧承璟低眸也看了她手上煙,稀霧繞著她薄纖手指,自成夜畫,他心頭微癢,訕訕說,“又不像從前,有東西可替。”
“軍官長是個有毅力的人,心志一向如石,怎麼會找不到替。”
“不是矛盾嗎?有毅力和替換之間。”
月色好,都在同一銀盤下,白舒童本來要回答,可意識到什麼,低頭無話,被他又說,“再說,有些東西可能是循序漸進、長年累月下來的,你品過,嘗過,癮都有了,怎麼回去沒碰之前。”
白舒童品著餘下的薄荷味,手撥了下菸頭,淡說,“又不是鴉片,能戒。”
顧承璟也冷答,“奈何它比鴉片還毒呢,不能。”
說的還是戒菸的事嗎?
白舒童抬頭,盯看了他一眼,第一次不避地直視,兩人視線裡無息,卻較勁著,話停了,卻沒有平和的夜風那麼平靜,反而翻滾著暗湧。
“你說的是什麼?”
“你。”
“胡說。”
“怎麼就胡說了。”
“你屋裡有人。”
“你屋裡也有。”
“不一樣。”
“的確是不一樣,你們聊一晚上,能連續兩個通宵了是吧,以前老是嚶叫著求饒,現在,你吃得消?”
白舒童臉色剎紅,許久沒聽過他的浪話,肩膀微起伏,情緒被波及,堵得心裡又想大叫,轉過了身,背對著他。
怎麼就鬼使神差地要來借這個火。
就不該走過來。
顧承璟勾了下笑,看著氣鼓鼓的人,還是懶散著,點點她肩頭,明顯故意,可姿態也放低著,問,“洋火借了,煙呢。”
白舒童看了一眼遠處桌子上的煙盒,她思量著拿還是不拿,可也沒有正當理由,阻止他抽菸。
而且孫寧都不管,她管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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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圍欄邊輕離,想想,還是給回他吧。
“算了,本來就是你的東西,我拿來做什麼,我真的多管閒事。”
白舒童要回去拿。
手臂邊一緊。
顧承璟抓住了她,掌心還是那麼燙,捏得她很緊。說實話,這舉動有點突兀,可以說是未來得及思量,可也很快,他又煞有其事地放開。
陽臺出來了人。
童心點完了宵夜,來找白舒童了,轉了頭,見他們兩個在陽臺一側,有些愕然,她手指了指顧承璟的屋內,“你不是”
不是在做那事嗎?
怎麼在這裡了。
被她提醒了,顧承璟才回頭去看房內睡覺都掉了棉被的孫寧,是大叉了姿勢,睡姿都沒個安寧的。
“是該回去了。”
他沒拿回煙,輕掃了白舒童一眼,回了房。
童心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