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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找我麻煩了。”
尋思著此地不宜久留,飯店裡還有個人在等著她,她還得威逼利誘讓人趕緊回蒙自去,不然待久了,三哥這頭的事情包不住。
那頭,肯定遲早得穿幫她來私奔是假。
她放下了包子,急急喝了一口橙汁,腳底抹油,趕緊就往了邱寧飯店去。
跑得夠快的。
一下子影子都沒了。
童心一個伸手拿餐包的功夫,這餐桌,本來圍了滿滿的,現在就只剩了她一個,連個聊天的物件都沒有了,還怪寂寞無聊的。但火車也還沒到時間,她慢慢地吃著,尋思著,這邱寧以後看來是會經常回來了,是不是得在這裡也置辦一套房產了。
畢竟白舒童在哪,她就在哪。
外頭秋葉微落,鳥雀在晨曦林頭穿梭,撲哧而飛。
南方的秋天,沒有英國的陰雨潮溼,有安逸感,是有點久違了。
鳳眼微彎。
此時,院落外頭也有一個熟人,踏著秋葉而進,轉角,拐進了餐廳裡。
日頭暖熱,等白舒童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時,童心早已經到了廣州城,同赫曼先生碰了面,解釋了一切的緣由。
她起了身,小婷給她準備了吃的,知道她醒來會找顧承璟,就同她說。
“白小姐,顧長官過些天航校要接收一批新的學生,事情多,去了航校,六點會回來。他吩咐了晚上要帶您出去吃飯,所以白小姐您看看挑哪套衣服,我再幫您整個好看的髮髻。”
“嗯。”
“另外,這樓下,有一個邱寧初中的老師,早上就過來了,說要找您,一直等到了現在,還在會客室裡,要去見見嗎?”
“找我的?”
“是的,就是說來找您的。”
難道是因為獻金的那件事?
白舒童換了一套衣服,下樓走向了會客室,裡頭等候了大半天的人站了起身,正在看著掛在牆上幾張邱寧航校師生的歷年大合影,上頭有她認識的,也有她在昆明時候結交的空軍軍官。
有些還在,有些不在了。
帶著歲月痕跡的懷念在眼角邊折了折,她整個人文靜,多年經歷生死,人越發沉澱看破,也越發地淡然,疏闊如遠山。
白舒童的腳步在門口停駐了下。
看了背影,就認出來了人,她緩緩而開口,叫了,“秋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