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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童要辦的事情並不簡單,拿到了白家給她的一萬金額支票,她有點無從下手。
以前小作坊的制香,她一人經營,靠著親人朋友寄賣,打廣告,一傳十,十傳百,才慢慢在上海打通了點銷路。
雖然被白斯言誣陷破壞了,可她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她必須得找到可靠的正規廠子合作,來做她的古法香膏。
才能杜絕對她的汙控。
現時,洋貨大量在中華大地上傾銷,擠壓著國貨的出路。經歷了數場國難,國民政府提倡各地辦國貨展,工業救國。就也在全運會的這天,南京更是舉辦了鐵展會,想振興國內的農工業。
各地,比如廣州,也辦著國貨的巡遊展,大辦花車儀仗,上街吸引國人。上海、北平的影星歌星更是身體力行,到賣國貨的商場買國貨,引人潮做宣傳。
來了南京,她沒有了一幫朋友。可沒關係,不用找,她身邊就有現成的人脈,也就是顧家人,他們經商,有原始的積累,可以為她提供資源,帶她進出各種商會和廠子。
耳邊還是刺耳聲聲的“還我山河”的憤慨聲,激烈如浪,使人心潮難以平靜。
“我不能當明事理的讀書人,兩耳卻不聽窗外事,我要辦廠子,做香膏。若能盈利。”她看了一眼場內有在擦淚的人,眼神裡堅定,說,“定也要救我們的國。”
顧承璟微直了身,意外地看著身邊同他提了要求的人,比起口號,她提出的請求,令他眼眸溫也喜,她看起來雖嬌弱,可人卻從來都鮮活有生命力。
在他這裡,並沒有女人不能拋頭露面的腐朽規定,也從來沒有不可破的禁忌。
更何況是白舒童主動提的。
無論成功與否,他都贊同,也能兜底,他笑著,應承,“你儘管做。”
白舒童以為會有阻力,結果沒有。有些高興卻有點小傲氣,同他又要求,“只給我介紹人脈,不準在背後用你的身份偷偷幫我,我要自己來,你不許插手,不許過問,我盈虧自負。”
颳了刮她的小鼻子,看著前些日子還萎靡不振,現時又充滿鬥志的人,這心思根本不比男人差,顧承璟笑著又應了,“好。”
“童童,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也還有什麼驚喜,你是要帶給我的。”
白舒童眨了眨眼,嬌俏應,“多著呢。”
顧承璟勾笑,攬了她入懷,親在耳邊,欣欣喜喜,令她也百無禁忌。
這件事,前期自然瞞著白家人,等她簽了合同,與制香廠合作起來的時候,他們也阻止不了了,吳媽媽告訴白斯言,白舒童卻用合理的理由說服了他。
“我現在辦的廠子是以白家白曼露的名義做的,有什麼不可以。就算以後,我不在,這也是你們白家的一個產業,白曼露是從商家庭的女兒,這些事情本來從小就耳濡目染,應該有這個能耐,怎麼就不行。”
“她不會。”
“那就讓她學,白斯言,你自己野心那麼大,不會養一個廢物妹妹吧。”
被掛了電話,白斯言在電話這頭聽著還在流轉的電波聲,竟然被人嘲笑了一輪,震驚著。
可看著從南京寄來的盈虧表,短時間內,竟然能做到收支平衡,不盈也不虧,這之後,還得以什麼樣的趨勢走著。
他都有些期待了。
廢物妹妹
白斯言掛了電話,回到了白公館的餐桌邊,父親白義昌冷著張臉,問南京那邊又出了什麼事情,他拉開了椅子,坐下,只說沒事。
楊淑青在桌子上哭著,“這會兒還關心著南京做什麼,不如好好找找曼露去了哪裡,都快過年了,竟然就這麼沒了蹤影,你們派出去的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好一個活人怎麼能找不見。”
“她身邊也沒人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