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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帶著提補品的下人走進來,見著白舒童,就歡喜拍手說,“可巧,等會兒你大哥要來家裡做客,我本來打算讓人去接你們過來的,就聽說你們在這了。”
話是對著白舒童說的。
“大哥?”
陳美瑩喜氣盈盈,惦記著宋宜君的吃補,吩咐了幾句,轉頭也去瞧了小孫子,未察覺到白舒童臉上閃過的一點笑容僵硬,繼續說,“你大哥哥,白斯言。他來南京彙報同業公會的事,政府說是要讓他們公會重組、收權什麼的,他們一幫人從上海昨天過來的,明倫也在會上正好碰上了他,得知家裡有弄璋之喜,他就說過來,也來瞧瞧許久未見的妹妹。”
“來見我?”
臨時來臨時通知,白舒童也不知情。
來也就來吧,無非就是來對她敲敲打打。
可出了門,她心裡就蹙緊了起來,在蜜糖罐裡浸泡了那麼些個月,她事沒辦成,上海的白家不催促她,吳媽媽甚至也不督促她。
一直放任著。
她這會兒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按著日子算,如果宋宜君都滿月生產了,那比宋宜君還早懷孕的白曼露也早就坐完了月子,現下十月,就算身體再不好,也該緩過來了。
這次來,是隻有白斯言一個人過來,還是帶了白曼露同來,要讓她走了?
,!
心神一下子不寧。
顧承璟回房換衣服,換了一身英式的西裝,兩手臂束著袖箍,冷肅裡帶著英挺隨意,一旁的幾個僕人問了好,他走過來見她愣在門口,擺擺手算應了人,側臉問她,“怎麼了?”
問了一聲沒應,他手扶在她肩上。
白舒童在思緒裡,被嚇了一跳,彷彿驚弓鳥。顧承璟見她被嚇,還像要哭的樣子,連忙道歉,拂著她的背,攬進懷裡,安撫了幾句。
“怎麼了?怎麼是失神的樣子?”
白舒童靠在他肩邊,捏著他的衣角,微搖頭,也不知道能求助誰,有點沒方向,說,“我沒事,就是我有事想去找找吳媽媽商量。”
“什麼事要找吳媽媽?”
顧承璟靈敏,從也不見她會主動找吳媽媽。
“白斯言要來了,我找她,她得知道。”
原來是白斯言過來了,難怪她有驚慌意。
她的事,白斯言也擺明著有不少干係。白家能親手將女兒送入巡捕房,對她就說不上好。
“這大哥來,也不是非見不可,你同我出去。”
“不不行。他來了,我明知道的,哪裡有走的道理。”
顧承璟垂下的眸子見她擰了他的衣角,一圈又一圈,無意識地在怕,於是說,“我在,別慌,也不是沒人給你撐腰,無論是什麼事都能解決的。你同我說說?”
白舒童抿了唇,輕點點頭,又搖搖頭。
也就在這會兒,外頭嘈雜腳步聲,大哥顧明倫帶著從上海來的白斯言一行三四人進了門,盛情地迎了他們進客廳,抬頭的功夫,白斯言就見著了在二樓圍欄邊站著的兩個人。
顧承璟圈了白舒童在懷裡。
如吳媽媽電話裡通報的。
來了南京的白舒童極盡嬌媚之能,這會兒顧公館裡大宅裡僕人來來往往,她是毫無顧忌地側窩在顧承璟的懷裡,仰著頭,嬌氣地說話。
眼裡星星點點,如無骨媚蛇靠在高大的男人身邊,嬌嬌軟軟。
若是不知情她背後還有些捆綁的東西,肯定就會被迷惑了。
可是,知情的他,不由得嘴邊帶了冷,輕哼了聲。
妹妹白曼露身體恢復了之後,也同他一起來了南京,正在酒店裡。
她從酒店隨手的一本雜誌,翻到了關於白舒童與未來未婚夫顧承璟在南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