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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我所需的一切幫助。
而我要做的只是像個oga一樣依靠他。
我不得不依靠他。
在x大,我人生地不熟,周圍的同學因為我的性別百般排擠我,輔導員也總是優先替alpha同學解決困難,無視我的需求。至於羅束,他實在是太忙了,只能勉強抽空回我訊息。
我在新環境裡孤立無援,內心的落寞感一天勝過一天,於是面對陸淨塵伸出的援手,我做不到視而不見。而他越是幫助我,我就越是控制不住地依賴他。
我在這段關係裡表現得扭捏又不安。我深知自己不應該與陸淨塵有牽扯,於是看見他便覺得厭惡,可若是真看不見他,又焦慮不已。
我被自己內心的矛盾情感折磨得夠嗆,於是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羅束身上。我堅信,是因為他不在我身邊,才讓我如此的不知所措。
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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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和陸淨塵像往常一樣,下了課結伴去廁所。
路上,他告訴我,羅束今日下午回來,因此他晚上要住回a區。“至於我的東西,”他說,“先放你寢室,以後再說。”
我不響。
他繼續道,“你有空再去醫務室拿點抑制劑給我。”
“讓羅老師拿吧,他有空。”我頓了頓,意識到身邊的陸淨塵向我投來疑惑的目光後,立刻解釋說,“抑制劑的領取需要性別證明,我拿不了。”
“你就說是給自己男朋友拿的,沒人會多問。”
“可是……”我想反駁,卻被人從身後推了一把。我往前一趔趄,差點跌倒,等好不容易站穩,回頭一看,發現眼前站著幾個同班的同學。
這幾人平時就愛圍著陸淨塵打轉,說些有的沒的。陸淨塵厭煩沒營養的對話和毫無用處的社交,因此不願搭理他們。可今日他竟停下腳步,好像願意同他們多說兩句。
“塵哥,昨晚我們來寢室找你,你怎麼不在啊?去哪兒聚餐了?”其中一個抓住機會,趕緊開口問道。
“我看塵哥這麼神秘,不像去聚餐,應該是偷吃到啥好的了吧?”另一個見狀,趕忙附和著。
我對話題裡的“偷”字有些敏感,於是乘著沒人注意,默默退到一旁的角落裡。
陸淨塵站在原地,用餘光瞟了我一眼,然後微笑著答,“沒錯,是去偷吃了。”說罷,他伸出手,一把將躲藏著的我拽到身前來,“是周循介紹的地方,有機會帶你們一起去。”
幾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到我身上。
我對這突如其來的“登臺亮相”毫無準備,也不知道陸淨塵所說的“偷吃的地方”在哪裡,於是只能支支吾吾地敷衍幾句。可就當我以為事情了結,可以逃回暗處時,陸淨塵卻在背後抓緊了我。
他明知道這些人不是來找我聊天的,卻還是要將我炫耀一般“戴”在身邊。
眼前幾人對我的加入有些不滿,他們無視我,對著陸淨塵繼續道,“塵哥,你有什麼想吃的,想玩兒的,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