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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鎮,男子便找了一家乾淨的客棧準備投宿。
“客官,我們只有一間上房了!”小二查了查房間說。
“那就一間吧!”男子答道。
雪漓立刻就紅了臉,卻又不好說什麼,一日舟車勞頓,只覺得渾身是土,很不舒服,便對小二說,“先打點熱水來!”
男子朝她怪異地一笑,雪漓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紅著臉上了二樓。
房間裡只有一張床,雪漓便道,“待會兒你睡床上,我睡地板,井水不犯河水!”
男子大笑,“我犯你?難道你認為我有斷袖之癖?”
雪漓頓時臉漲得排紅,恰好小二打了熱水來,雪漓指揮他把水倒進浴桶,便對男子說,“你出去!”
男子戲謔地看著她,“一個大男人行車趕路的,這麼愛潔淨?你洗吧,誰不知道誰咋樣啊。”
雪漓窘得面紅耳赤,連推帶攘把他趕出去,“你走開!我不習慣在別人面前脫衣服!”
男子嘻嘻哈哈笑著出門,雪漓鬆了一口氣,解開衣物,將自己飽進浴桶,勞頓一日的疲憊便盡數融散在水裡。
她垂頭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心裡開始惦念一個人,離開竟然會如此心痛,如此難以割捨,這是她始料不到的。不禁用手輕撫著自己小腹,忽覺裡面微微動了一下,她嚇了一大跳,趕緊把手放開,腹內又輕微地蠕動,原來這就是胎動!
第一次感受到腹內生命的鮮活,雪漓喜極而泣,自豪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心道,孩兒,孃親對不起你,還沒出生就讓你過這樣顛簸的日子,娘以後一定會好好疼你,給你一個溫暖的家。
想起自己是無爹無孃的孤兒,她不禁淚眼婆娑,決計不能讓孩子再和她一樣……
正想得出神,房門忽然被“碰”地撞開,雪漓沉入水裡,雙手遮住胸口尖叫。
華服男子衝了進來,把她從水底揪出來。
雪漓嚇壞了,“你幹什麼?你放肆!”
男子扔給她衣服,“快點穿上,來了很多人,好像是衝你來的!”
雪漓一驚,匆忙穿好衣服,客棧內已經吵吵嚷嚷很熱鬧。
“給我一間一間搜!”一個熟悉的聲音冷聲命令。
她從門縫往外看,差點嚇暈過去,那一襲白衣的為首之人不是司宸墨是誰?而且他居然沒戴面具,真實的面容熟悉而又陌生,原以為恨他徹骨,可此時看見她的心卻疼痛起來,眼眶也瞬間潤溼……
“你叫什麼名字?”身旁的人忽然問道。
雪漓沒提防,隨口答道,“殷雪漓。”
“好名字!果然適合你這樣的女子!我叫夏侯銘。你認識外面那個人?”他問。
女子?!雪漓猛然驚醒,這個夏侯銘!他居然看見了自己的裸身。
夏侯銘詭異地一笑,“我第一天就知道你是女人了!一天到晚哭哭啼啼像個男人嗎?還不快走,等他來抓你啊!”
他提起她的胳膊便從窗戶跳了出去,拉著她躲了起來。
雪漓看著夜色中的司宸墨,月光如水傾瀉在他的白衫上,越發顯得玉樹臨風,超凡脫俗,那英氣勃發的臉看起來卻愈加蒼白了,如冰一般的冷。
她似乎又感覺到他冰冷的臉貼著她的感覺,一直冷到心裡,眼眶卻是熱的……
“他是你什麼人?”夏侯銘瞥見了她眼裡的傷,在她耳邊悄聲問。
雪漓胸口悶痛,侍衛們佩劍上的半月標誌在月光下閃著寒光。
“仇人!”她咬牙吐出兩個字。
夏侯銘銳利的眼神一閃,微笑,“你這仇人來頭不小!”
此時,侍衛已把所有的房間搜查完畢,向司宸墨彙報,“二少主,沒有!”
他們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