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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之外，沒有其餘的選擇。
她在沒到林曉敏家的時候被叫做十二，那個叫做十的女孩子，是她們這一批人之中長得最好看，也是最聰明的女孩子，平日裡學東西都是她最快，她也是最先被賣掉的，是被賣到了一個大戶人家，後來聽說成了那家男主人的通房，當時牙婆以她為例，宣揚只要好好聽話，她總會為她們討一個好前程。
香橙還記得牙婆當時說的話：「別人都瞧不起咱們當奴僕的，殊不知，有時候當奴僕的，生活的比那些人不知好多少了，不說過的好的，就說你們，我為你們花了多少錢，你們從小到大沒幹過活，還讀書識字，普通人家有幾戶會讓自家閨女讀書識字？所以你們不要怪我，也不要怨我。」
香橙是相信牙婆的話的，她對自己沒被賣之前的經歷已經忘的差不多了，只是肯定沒有在牙行過的好，起碼在牙行，只要她完成了任務，就能夠每天都有飯吃。
不止她信，很多人都信，這是一個正經的牙行，裡面的人都是被賣的，既然淪落到被賣的地步，之前的日子肯定過的不怎麼樣。
那段時間，牙婆都是得意洋洋的，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就再也不說這話，然後她就聽人說，小十去世了，因病去世，明明之前看起來那麼好，但是去世時只有一卷草蓆，扔到了城外的亂葬崗，連個棺材都沒有。
香橙承認自己的命是很好的，從牙行出來的女孩子，賣到什麼醃臢地方的都有，她正好趕上了牙婆當時想要培養一批識字的女孩子，她算不上聰明，但是也不很笨，長得也不是最好看的，但是偏偏運氣好最後入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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