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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唐婉一起下車的嫡姐唐靜,看著這個長相清秀的文弱書生,向妹妹買護身符,有些無語,也有些不敢置信。
覺得這人,怎麼會沒幾天就被唐婉收服了。
她還記得剛剛救人那時候,這個人有些冷傲的,怎麼現在變得吞吞吐吐的,也是奇怪。
王甫可沒功夫理會唐靜的想法,別說他不知道了,就是知道估計也不會理會的。
王甫骨子裡還是那個太原王氏的嫡子,一身傲骨是他王家嫡子的身份賦予的。
只不過被唐婉救了兩次,越發覺得唐婉深不可測,不敢小瞧罷了。
王甫問完唐婉,發現旁邊的視線一直盯著他看。
王甫順勢給唐靜也行了個禮,喊了聲唐大小姐。
然後就拿著他的護身符走了。
王甫沒看到的是,唐靜看著王甫的背影發呆。
但是唐婉看到了,但她也沒多說什麼。
簡單的收拾完,大家吃過早飯,繼續出發。
又走了大約一週的時間,終於到達了漠北。
這幾天越往北天氣越涼,到達漠北的時候,已經穿上了夾衣。
這裡確實冷的早,而且特別乾燥,對於在京城待慣的眾人,十分的不適。
剛剛抵達漠北,戰王李隆這邊就和唐博君說了一聲打算分開走了。
他們是打算去距離這裡10裡的外城駐防。
不過剛剛分開,就被唐婉叫住了:“戰王留步。”
李隆看了看從前方從容走過來的女孩,看起來那麼平靜。
在她臉上看不絲毫的害怕恐懼和擔憂,也沒有絲毫怨言,好像來漠北對她而言就像隨便散散步而已,就像在京城一樣。
或者,對她而言這裡真的和京城沒有多大區別?
“不知唐二小姐有何貴幹?”戰王面無表情地開口問了一句。
唐婉倒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只是一路過來也算是並肩作戰過,以戰王的身份,隨時可能都會有遇到危險,唐婉想順便做點好事。
而且她覺得覺得被人家護送了一場,順便過來告個別。
但唐婉被戰王這麼生硬的一問,覺得自己的行為可能不太合適,趕緊上前行了個禮。
朝戰王微輕輕一笑:“貴幹談不上,只是過來謝謝戰王這些天的照顧,我這裡有一塊自己雕的護身符,開過光的,送給戰王,可保佑王爺平安,和王甫的護身符一個用途,不過比他的好用。”
戰王看著女孩子遞過來的觀音,沒有絲毫猶豫就收下了,“謝謝唐二小姐。”
戰王收下唐婉的護身符是因為他知道唐婉是有些真本事的,既然護身符有用,收著也無妨。
至多,以後有機會對唐家照顧一二。
唐婉看了看這個她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戰王,其實從面相上看他是個正直的,不可能濫殺無辜。
也不知道為什麼傳出這麼個名聲。
“保重!”說罷唐婉行了個禮,快速離去。
戰王看了一眼唐婉的背影,也轉身上了他的戰馬,帶著王甫一行繼續往北,去守衛邊防了。
剩下唐家一大家子,看著荒涼的漠北,都有些迷茫。
可是不管眾人怎麼想,作為流放之人,他們被官差送去衙門辦理手續。
按照聖旨的要求,唐博君一家是來漠北開荒的。
聖旨說是讓他們知道生活不易,讓他們自己自力更生,並且給國家做貢獻,誰讓近年來多地有災,糧食歉收呢。
聖旨說的好聽,但其實就是讓他們自生自滅的,身無分文,現在又沒法開荒種地,每天的吃食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在衙門給他們安排了住的地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