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在遠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耳畔傳來的話語,低沉磁性又夾雜笑意,似乎有曖昧摻進空氣裡,在灼熱的氣息間瀰漫。
許梔清臉熱的又轉回腦袋,謝嘉珩的手臂撐著身側不敢壓住她,眼眸裡倒映著彼此的身影,他的慾念清晰直白,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那我親你。”
她忽然開口,音量不大,在安靜的房間裡卻很明顯。
他的眼神裡蘊著熾熱的神采,喉頭滾了滾。
許梔清鬆開床單,伸手攬住他的脖頸,輕輕往下面摁,溫熱的紅唇落在他的喉結上。
他的敏感點,是喉結。
她很清楚,她是故意的。
這個吻彷彿衝破他的理智,再顧不得其他。
房間裡,月光無聲地傾洩而下,透過窗戶灑在床邊,淡淡的銀輝照出旖旎風光。
抱著腰間的手漸漸收緊,想講的話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裡,呼吸交織,許梔清感覺周圍很熱,熱到她喘不過氣來。
像是下了一場雨,黏膩,潮溼。
雨滴密密麻麻的落下,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像是催化劑,降落的雨水越來越多。
狂風席捲而來,拍打著嬌嫩的綠葉,樹枝劇烈搖晃,風勢也不斷增強,綠葉被一陣接一陣的風吹得搖搖欲墜,卻始終掛在上面。
終於,風雨停住了。
雨後的氣息清新舒暢,令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
謝嘉珩騰出一隻手,又去拿傘。
許梔清呼吸不暢地問:“還來?”
他的嗓音帶著情慾後的沙啞,在夜色裡顯得格外性感:“欠著我一年的份,你得抓緊時間還。”
“我上次,沒有還嗎?”
回應她的是沉默,和更加肆意狂野的風。
萬籟俱寂的夜被拉的無線長,只剩此起彼伏的喘氣聲。
過去很久,甜膩在空中抽絲剝繭的發酵,蔓延開來。
她攔住他的手臂,聲音輕輕,氣息不穩:“阿珩,我累了”
他繼續先前的動作,把東西拿到身側放著,嘴上也不停,舌尖輕頂著挑逗,含糊不清地回話:“你累你的。”
酸痠麻麻的感覺湧上來,許梔清有氣無力的推他腦袋。
似乎是猜出來她緊接著會罵他,謝嘉珩微微揚起腦袋,落在起伏間的換成手,輕笑著:“反正我不要臉。”
“”
綿密細雨落了一整晚,不願意停歇。
在家裡膩歪兩天,辦完謝嘉珩的正事,許梔清總算能抽身投入到自己的正事中。
她下樓去後花園找許母,謝嘉珩食飽饜足,跟在後面,腳步雀躍的任誰都能看出來他愉悅的心情。
“媽,最近許承維有沒有動靜?”許梔清直接問。
“必須有啊!”許母大早上聽來的樂子,正愁女兒和女婿在睡懶覺沒人分享,都給溪溪講過一遍了。
“許承
維和其他女人亂來的照片傳到了孟家,正巧是大年初一他去孟家拜年的時候,孟樂妤的媽特別生氣,追著許承維不依不饒地罵,說他是妻子孕期出軌的渣男,拿孟家好處卻忘恩負義的敗類,氣得想把他直接趕出孟家,被孟樂妤的爸爸和叔叔攔下來了。”
許母嘖嘖稱奇:“換做是我肯定先踹兩腳,而且得朝著下面,她爸爸和叔叔不僅沒有指責,居然還上前攔著。真是呀,男人靠得住,公豬能上樹。”
謝嘉珩在悠閒的吃櫻桃,回想著昨晚小小的紅豔豔的果子,許母的話他壓根不怕,他的誠心天地可鑑,絕無被踢下面的可能性。
聽到最後一句,他喊了聲:“媽。”
許母連忙解釋:“沒說你啊。”
許梔清揉著溪溪的腦袋,幫忙翻譯:“媽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