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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根本沒有純種人類出現過。
克銳姆看出來夜月的不同，所以也更加對他擁有高階魔法使長袍而感到困惑。
反之，夜月也正是利用了他的這些未知點來脅迫，逼壓他。
“你都沒有開口，怎麼就知道我做不到呢？更高的權利，更精緻強大的魔法，更多的話語權，這些東西里面總有你需要的吧？”
“汀格爾，格桑，你們兩個先出去。”
這話一出，大概就是有戲了。
“是，老師。”
“謹遵導師的命令。”
待到兩人離開大廳後，克銳姆的神情愈發凝重起來。
“在卡什俐的圖書館裡，我曾經讀過索利斯的許多歷史，那上面記載過很多強大且神秘的前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你猜猜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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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難道這些原住民發現了玩家的存在？」
「隔幾年或者幾十年就出一個逆天級的人才，沒有人懷疑才奇怪吧？」
「有什麼關係呢？這種事情就算被發覺了，他們把這些想法說給其他同類聽時，別人會相信嗎？」
「為了足夠有趣，地區任務也會製造出各種危險與災難，忙於對抗的情況下他們壓根沒機會細想吧。」
「能意識到的智慧生命也不會隨便亂講這些吧？」
「那倒也是，畢竟在他們眼裡，現在是隻有兩個人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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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笑的很虛假。
“有什麼話你不妨直說。”
上次夜月來這裡時，焚戒的火焰燒燬了大部分面積的地毯，但是一些椅子還是完好無損的，克銳姆就坐在其中一張鑲著金邊的軟皮椅子上。
“他們總是在一些重要關頭突然掏出些奇怪的東西，就好像你耳朵上那個吊墜一樣，他們也總是突然出現在一些邊緣地區，就比如巨爾城這種地方。”
“以前我覺得只是巧合，但是索利斯的建立者，索拉里斯，他開闢這裡的舉動與力量都太過詭異了。”
“你知道麼，這裡原本是沒有魔納這種力量的，我們對抗外面那些哥布林和其他恐怖魔物，全靠先輩的血肉之軀。”
“就好像，他們這些人，是註定要來拯救這片壯闊大陸的。”
夜月皺眉。
“索拉里斯？你確定真的叫對了他的名字麼？”
夜月也一直好奇，李牧之之前跟自己說的，那個人的名字明明是索羅里斯，但是有時候彈幕裡也會把那個稱呼叫成索拉里斯，雖然只是音節上的一點差異，夜月還是敏銳的聽了出來。
克銳姆瞭然一笑。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在你們的眼裡，他的名字應該是…索羅里斯，對吧？”
夜月意識到，或許這個試探早就存在了。
面前這個老頭，不過是親自嘗試了一下，很明顯，夜月上鉤了，恰好驗證了對方心中所想。
“難怪你的口氣這麼大，我會同意你的請求，不過這不是交易。”
“那你想用什麼詞來稱呼它。”
“呵呵…或許…應該叫做投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