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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塵埃落定,徐母問徐佳瑩賓客做了何安排。
徐佳瑩說來之前就在送客了,聽到下人說自己母親傳喚,就趕緊把剩下賓客送出門了。
來之前已經把一切事宜全部處理好了。
徐母問著徐父,今日父子二人聊得怎麼樣,軒兒在那邊過得可還安好。
徐父說:
“一切都好,就是被阿墨寵的有些失了規矩,每日都是午時過後才醒來”。
“那阿墨的阿父和正君可有怪罪,這軒兒從前不是這種不懂規矩的孩子啊。”
“妻主別急,是因為阿墨疼軒兒疼得緊,才導致軒兒如此的。”
“至於秦家老太君也沒有怪罪,那主君更不可能怪罪了。”
“此話從何說起啊”
“哎呀,不過就是軒兒沒過門前,阿墨家裡只有主君一人,主君受不住,然後就找軒兒幫忙承寵。”
母女二人聽到這個解釋,都是一陣無語,這可怎麼說。
“今日軒兒說這秦家主君已有一月身孕了,想來是無法侍寢了,那就只剩下咱們軒兒了。”
徐母想的是:
“那咱們軒兒想來是很快就會有孕了吧”。
徐父想的卻是:
“你只想著有子嗣,你可有為我們軒兒的身體著想?”
“同樣都是兒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日想為那賤蹄子求情”
“你求情做什麼?讓阿墨娶了那賤蹄子?你讓我們的軒兒置於何地?難道要像你當初一樣抬為正夫你才滿意麼?”
“自己兄長回門日,他就不要臉的去勾搭自己兄長的妻主,這種不要臉的就該打死,以正家風。”
徐父越說越生氣,越說越傷心。
徐母一看完蛋了,把自己的妻主惹哭了,趕忙哄著徐父。
徐佳瑩還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
“阿母,今日您的確是不該,您自己也知道阿墨是個能看清人心的,您的算計您當真以為阿墨看不出麼”
“阿墨之所以不殺了那上不得檯面的東西,阿母以為是看在誰的面子上?”
“那是看在軒兒的面子上,不想軒兒剛成婚家中就出喪事,惹人詬病。”
“阿母,阿墨是個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人,女兒旁的不敢確定,但唯一敢確定的是,您若是今日說錯回答,敢求一句情,那明日傳出瘋病的就會是您。”
“若您讓阿墨娶了那上不得檯面的東西,明日傳出的就是三少爺謀殺親阿母的訊息,阿母你好好想想吧。”
說完徐佳瑩起身離開了,該說不說,平日裡的徐佳瑩雖然不正經了些,但今日她的猜測的確八九不離十。
秦墨不會讓徐母瘋掉,而是給她喂下忠心丸和慢性毒藥,讓她一點點的死掉,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的夫郎被她人詬病。
徐父也不管徐母了,他真的累了,也無所謂了,自己的女兒已經長大了,能主事了,而自己的兒子也已經找到了好人家。
徐父曾經也真的很愛自己的這位妻主。是從什麼時候變了呢?或許是自家妻主把那爬床的賤人抬到二夫郎的位置。
可她是否還記得,那時她們的軒兒才剛滿月。
自己一腳踏入鬼門關,險些難產喪命,換來的就是自己妻主被爬床,不但沒有處置,反而給了二夫郎的位份。
還是在徐母將一個小倌迎娶進門做了三夫郎?
即便是徐母答應給那小倌下了絕女藥,可是她居然讓兩個如此貨色的人跟自己同坐在正夫之位。
自己雖是主夫掌管府中大小事宜,可外人的閒言碎語從未斷過,旁人對自己的嘲笑,自己如何不知。
可自己從未怨過,也不敢怨,因為他是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