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三省督師秦良玉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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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切稱謂,另外朕特准先生,無須稱妾,便以臣自稱便可。”
秦良玉哪裡想過見到皇帝之後,會有這麼一連串的真誠恩榮,當即就淚流滿面。
她想過入宮面聖後的一萬種可能,唯獨沒有想過是這麼一種。
皇帝竟然喚自己先生。
王承恩最是明眼,此刻不聲不響帶人為秦良玉搬來了一把椅子,又給朱由檢準備了一把,兩把椅子間是一個茶几,備好了熱茶一壺。
“先生快坐吧。”朱由檢沒有選擇高高在上的龍椅,便這般坐在了兩把椅子之一,招呼著秦良玉落座。
“朕聽聞先生入京喜不自勝,朕素聞先生之名久矣,今日終於得償,足可慰多年夙願了。”
就這話,你說誰聽誰不迷糊吧。
秦良玉也一樣,她是個女人,生平聽過最動聽的話還是丈夫馬千乘的情話,而今朱由檢的話落在她耳朵裡,比之情話更讓她感動。
看著秦良玉一個勁的哭,朱由檢頭疼起來。
自己是不是有點太熱情了?
看來這恩,也不能加的太多。
在心裡承受能力上,女人是不如男人。
看看人家已故的錢閣老,當初主持枚卜選臣,入閣把持朝政的時候,都沒說在自己這個皇帝面前哭兩嗓子表忠心。
到秦良玉這,自己還沒給她封官許願呢,就已經哭成了淚人。
誰的心裡有國家,現在可謂是一目瞭然。
王承恩遞上一塊絲帕,小聲勸了一句:“先生莫再哭了,陛下還有很多話要和先生說呢。”
秦良玉這才止住哭聲,對著朱由檢告罪:“妾...臣失態,還望陛下不要責怪。”
“先生心裡有委屈,朕都知道,這些年朝廷虧欠先生多矣,朕又怎麼會責怪於先生。”
朱由檢為了照顧秦良玉的情緒,不敢在這個話題上過多言語,趕忙將話題拉到國家大事之上。
“這次朕召先生入京,實在是國家到了危難時刻,眼下忠臣良將凋零,想我大明朝,竟然只有先生寥寥了。”
一旦說及國家大事,秦良玉立馬摒棄所有私人情感,止住淚水神情嚴肅:“臣入北直隸的時候,路遇很多遊商難民,從他們口中得知,如今遼東戰亂再起,建奴興兵起釁,圍我錦州,陛下可是為了此事,臣雖無能,也願領軍再戰遼東。”
天啟元年渾河之戰,秦良玉便曾率本部軍出川趕往瀋陽與後金作戰,此戰中,秦良玉兩個哥哥秦邦屏、秦邦翰皆戰死沙場,朝廷甚至連撫卹追贈都沒有。
但秦良玉沒有悲傷、嚥下委屈,領軍回了四川。
天啟四年奢安之亂,秦良玉領兵平叛,她唯一一個弟弟秦民屏亦戰死於沙場。
這一次,秦良玉才向朝廷上疏請求撫卹。
秦氏一族,可謂滿門英烈。
“不不不,朕不是這個意思。”朱由檢連忙擺手:“遼東的事,朕讓袁崇煥來處理,朕召先生來,是為了四川,為了西南的事。”
這下輪到秦良玉迷糊了。
國家眼下最大的危局明明在遼東,皇帝千里迢迢召自己入宮不為東北而為西南,這不是南轅北轍嗎。
“這些年,天災不斷,舉國受災的事想來先生也看在眼裡。”朱由檢嘆出一口氣:“西南亦是如此,四川、貴州處處災情、遍地流民。
致使川貴土司頻頻叛反,襲擊官府。
朝廷也曾經向川貴撥付過賑災錢糧,但這些錢糧最終無不是泥牛入海、一去無蹤。
朕猜想,這些錢糧怕是都進了某些人的口袋裡。朕想問罪川貴,但是朕現在分身乏術,中央朝廷更是早已失威於地方,朕是有心而無力了。”
秦良玉當即說道:“陛下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