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真誠還是欺騙?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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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賢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那語氣,誰都能聽出其中的自得。
“老奴參見信王殿下。”
王承恩低咳了一聲:“魏公公,前兩日禮部會同通政使司已經將登基詔書宣發天下了,您應該......”
“無妨,既然魏公公樂意,隨他喊吧。”
朱由檢打斷王承恩的話,衝著魏忠賢露出笑容:“魏公公快起來吧,這裡只有你我三人,禮就免了。”
“那老奴就謝過信王殿下了。”魏忠賢是真不客氣,爬起來之後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後便裝起了啞巴。
這態度很明顯,就是等著朱由檢先開口‘服軟’。
“大伴,給魏公公倒,罷了,朕親自來。”
大丈夫尚且能屈能伸,何況一個政客。
朱由檢親手給魏忠賢倒了一杯茶,而後便一屁股坐到後者身邊,死死盯著。
魏忠賢抬了一下眉毛,樂麼滋的接過茶水開口:“殿下禮賢下士,這份胸懷非常人可比,老奴欽佩。”
“這些虛的咱們就別來了。”朱由檢沒興趣聽魏忠賢的嘲諷,直接將田爾耕給自己寫的密信拿了出來:“這是田爾耕寫給朕的,魏公公要不要看看?”
“一條白眼狼寫的東西,老奴怕看了髒眼。”魏忠賢吹著茶霧,慢吞吞操著尖細的聲音說道:“左右無非是一些令人作嘔的獻忠之詞罷了。”
“你知道,還那麼沉住氣?”
朱由檢作勢壓道:“田爾耕倒向了朕,你手裡最後一張底牌也已失去,只要朕想,錦衣衛隨時可以將你、王體幹、李永貞捕殺。
你的黨羽崔呈秀等人更是早就被殺頭抄家,你大勢已去了。”
“咱家的底牌從來不是錦衣衛。”
魏忠賢放下茶杯,滿臉輕鬆的望向朱由檢:“咱家的底牌是兩淮鹽運、漕運,是江南織造局、廣州市舶司,是東西兩廠遍佈天下的探子眼線和情報。
殿下雖然握住了刀,但沒有錢,刀,是握不住的。
朝廷年年加遼餉卻仍然年年有虧空,去歲一年,遼餉加到了三百九十一萬兩,可朝廷的歲入只有二百二十萬兩,虧空近乎高達一倍。
以至於連給在貴州平叛的秦良玉部撫卹銀都沒有。
如今寧錦的袁崇煥、皮島的毛文龍天天催餉,若是連這二百萬兩都失去的話,寧錦就丟了,大明也就亡了。”
“國家滅亡,你就開心了?”
“呵。”魏忠賢冷笑一聲:“咱家一個太監,國家與我何有哉?那是殿下你該考慮的事情,後世史書之上,最多罵咱家一句閹賊,但是殿下你可就是亡國之君,是大明第一號罪人。
你要不是顧忌這一點,何必偷偷摸摸找咱家入宮呢。”
朱由檢沒有動怒,反而笑了出來。
“和聰明人聊天就是痛快,好吧,朕,向你低頭服個軟。寧錦防線我大明丟不得,和後金之間的戰爭更輸不起。
朕需要錢,需要東西兩廠毫無保留的效忠,所以,朕需要你的幫助,你的任何條件朕都能答應。”
魏忠賢斜睨了朱由檢一眼:“任何條件?咱家就想活著,你能答應嗎?”
“不能。”朱由檢直接搖頭:“你活著我大明還是亡,只是早晚的時間問題,朕還是那句話,你不死,東林黨會和你打到底。
到時候你們兩黨從中央打到地方,而且還是玉石俱焚的那一種,如此嚴重的內耗,大明不出三年就亡了,而朝廷即使失去東西兩廠和僅剩不多的賦稅,國運依舊可以撐個十幾年,如此算來,你讓朕怎麼選。
朕剛說過你是個聰明人,又何苦在這件事情上難為朕呢。
換個條件吧,除了這之外,朕都能答應你。”
魏忠賢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