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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他已看破我的秘密,他嘴裡似乎有著一股親切的青草的氣息呼在我的臉上,我的臉瞬間紅了,我把臉轉開了。
正文 3
“我叫雲蘿,我來找人,也不知怎麼來到這裡。”理智告訴我,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不可以跟他說實話,不過好象越來越說不清了,我無奈地搖搖頭,“至於去哪裡,我還沒想好。”
“那去我家吧,”他頓了一頓“我的意思,我娘,可能會收留你,等你找到人再走也不遲。”我看看自己周身的狼狽樣覺得自己好象沒資格再說什麼,再說我現在一貧如洗,果腹都困難,那個獨眼高人也沒給我準備些金銀帶過來,真是一大失誤,早知道我要來漢朝,自己帶些也可以嘛,現在一窮二白,搞得自己如此被動,不過想想史書上的霍去病是個人品高尚一心為國的民族英雄,所以也沒什麼好怕他的。我自己在那罔想著,心頭一會驚一會喜的。
他一伸手把我撈上馬,勒著馬緩緩地走,滿天的彩霞映在一望無垠的湖水上一波一波向外盪漾,湖邊的蘆葦竹梢上都層染上了一抹金黃,天際有一些輕紗一樣粗粗細細的光柱透過厚厚的雲層直投下來,象是在仙境裡。
霍家是個小宅子,就在湖邊,所以環境清幽,很簡樸,收拾得非常乾淨,屋旁種了大片的竹林,一直延伸到湖邊,家裡只有女眷,霍的母親安靜而美麗,削瘦蒼白,眼裡有著淡淡的哀傷。我讀過史書,知道她就是衛少兒,一個被心愛的人始亂終棄後又改嫁他人的可憐女子。
她先是看到兒子回來非常驚喜,然後她看了我一眼非常震驚,我想可能是她看到我們同乘一騎回來,霍向母親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我,大意是我與家人失散了,需要幫助。衛夫人什麼也沒說,她囑咐了侍女拿了一套衣服給我,一套白色的羅段長裙,典型的漢服,又帶我去客房休息一會,看得出她是個極有修養之人,因為她沒有問東問西的,我也不知如何行禮,只是微笑著對她對所有的人表示感謝,我想笑容應該是沒有國界的吧,我換上衣服,對著銅鏡,又梳了梳頭,幸好一直留著長髮,混在侍女中間,也看不出我有什麼不同,胡亂地吃了點東西,我有些困了,夜裡抱著枕頭我猶如抱著我的毛絨狗熊睡得非常香,朦朧中似乎有人進來,好象還有隱約的燈光,有纖細的手指緩緩摸上我的臉,有嘆息聲,好象是個女子,朦朧中有人幫我蓋了床薄被,可是我實在太困了,無力睜眼看看。
衛夫人的身體似乎不太好,家裡經常飄著藥味,因為我住的這幾天很少看到她,後來才聽說她主要是住在自己後夫陳大人那裡,這兒不過是霍去病自己的寓所,因為離湖近。
他喜歡一人悶在湖邊練劍,所以衛夫人平時主要派了侍女雁兒和幾個做粗活的老奴在這服侍,霍去病這幾天也似乎很忙碌,幾乎看不到他的人,他好象平時大都是住在軍營裡。
平日裡我無所事事已把附近的街市大概地跑了好幾遍,漢朝的情況大致也和書上說得差不多,國家比較重視商業,每天的早市都很熱鬧,街上小商小販特別多,百姓也熙熙攘攘,酒肆茶樓都有,姑娘家的化妝品也有得賣,都是手工製作的,有畫眉的石黛粉和敷面的鉛粉和米粉,胭脂賣得很貴,據說是從匈奴那邊過來的。
因為我們公司有大塊業務屬於面料這一塊,我特別注意到他們的布莊,(呵呵,職業習慣)西漢紡織工藝已很發達,平常老百姓穿麻穿棉的偏多,亞麻苧麻都有,大多是上衣下褲,絲綢類的有薄如蟬翼的輕紗喬其和綃,也有提花的羅緞,這一般是商賈貴族的常用衣料,他們通常穿袍。
另外我從雁兒口裡得知這處房產是衛青以前置下的,他還經常派人送些生活必須品來,夫人偶爾也來小住些日子,公子心高氣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