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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門火炮一字排開,黑洞洞的炮口直指遠處高聳的城牆。
“開炮!”
炮兵營營長令旗揮下,十八門火炮次第開火,震耳欲聾的炮聲中,遠處京城的城牆上頓時磚石飛濺,血肉亂舞。
知道司令就在後邊看著,林韞更是使出十二分的力氣,將歸屬自己指揮的六門十二磅拿破崙炮玩出花來。
他早就透過望遠鏡看到永定門城樓上有一人,看衣著像個當官的,所以把六門火炮全部瞄準那裡。
在六門火炮的集中打擊下,那個官兒所在的城頭瞬間空了一塊。被炮彈擊中的城牆磚石碎屑彷彿霰彈一般,中者立斃。
城上守軍亂作一團,丟盔棄甲往來奔命。城下餘家軍北上支隊穩如泰山,別說動一動,就連喧譁都沒有。
“繼續開炮!”
餘誠冷冷下令。明朝經營百年的京城城牆用料紮實,想靠著目前的滑膛炮將城牆打到垮塌,怕是得一刻不停的轟擊兩三天才有可能。
反正這些火炮和炮彈都不打算帶回去,炮轟京城就算是它們最後的演出了。
連續五輪炮火過後,李河放下望遠鏡,疑惑的說:“城牆上好像沒剩幾個人了呀?”
餘誠也在拿著望遠鏡看城頭,確實如李河所說,在餘家軍炮火的攻擊下,城頭守軍已經一鬨而散,長達上百米的城牆上竟然一個人頭都看不到了。
李河試探的問:“要不,登城試試?”
昨天才說的,攻打堅城,損傷必重,現在這臉被打得“啪啪”響。餘誠左右看看,“咱們準備攻城的雲梯了嗎?”
李河與張道衝同時搖頭,他們也沒想到堂堂京城,守軍竟然如此不禁打。他們甚至已經做好了炮擊一整天的打算,沒想到這才幾分鐘不到,城頭守軍就已經跑沒了。
關鬱夫摩拳擦掌,請令道:“司令,讓我上吧,我們的訓練專案裡就有攀爬這一項,只要上了城頭,敵人就算再來百倍也不怕。”
餘誠瞪了關鬱夫一眼,關鬱夫想起自己的職責是保衛司令,頓時心中一突,老老實實的低下頭不說話了。
“調一個步兵連去試試,讓炮兵歇十分鐘再打。”
李河興奮下令:“讓蘇春河帶他的連上去,梁驍帶隊策應!”
早就心癢難耐的蘇春河收到命令後,帶著自己手下步兵連一路小跑,離城牆還有百十米的時候,炮兵第二輪炮擊也開始了。
其實在炮兵間歇的這十分鐘裡,城頭也只有寥寥七八個人影晃動,隨著第二輪炮擊的開始,城頭又恢復成了空無一人的狀態。
第二輪炮擊過後,蘇春河手一揮,已經做好準備的先遣排飛一般的跑到城牆下,將繩索環成圈擺好。
這麼高的城牆靠扔是扔不上去的,先遣排早有準備,攜帶了重弩,弩箭前端是三角飛爪,尾部連著繩索。
靠著弩箭的力度將飛爪射上城牆,試了試飛爪勾的還算結實,先遣排排長親自帶隊,十幾個戰士順著繩索就開始往上爬。
蘇春河端著步槍瞄準城頭,他其實很想做那第一個爬上京城的,所謂先登之功,誰不向往。可惜城下還要留人掩護,一旦被城頭守軍割斷繩索,這麼高的城牆摔下來,攀爬的戰士不死也殘。
正想著,一個頂著頭盔的官軍從城牆垛口間探出頭來。蘇春河下意識的勾動扳機,那個官軍頭盔上頓時出現一個血洞,一聲不吭的消失在城牆後。
其他戰士瞄準的慢了一些,後續擊發的十幾發子彈全打在了牆磚上。
蘇春河飛快得重新裝彈,正在攀爬的先遣排戰士也手腳並用,加快速度往城頭爬。但直到先遣排排長第一個攀上城頭,也沒有一個官兵再露頭。
餘誠端著望遠鏡,緊張的看著攀爬的戰士一個接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