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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幹嗎?」
男人話語裡滿滿的沒好氣,葉梨再轉身,便忍不住嘆了口氣,「後天就是小寶的生日,所以,她是真的為了小寶回來的吧?」
傅厭辭神色冷冷的,「只要我不點頭,她就是在老宅門口站成石頭,我也不會讓她見小寶一眼。」
「那……她不會走什麼極端吧?」
葉梨不無擔心的問道。
傅厭辭神色一頓。
雖然當初跟林可柔說好了,孩子生下來與她無關,她拿著傅家給的賠償可以想走多遠走多遠,哪怕就在帝都,傅家的人也不會去找她的麻煩。
可生了孩子,不知道是看到襁褓裡的小嬰孩生出了母性的柔軟,還是打了什麼別的算盤,小寶的出生證上,林可柔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林可柔要魚死網破打官司,只那張被她攥在手裡的出生證都能做很大的文章。
傅爺手眼通天,自然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事情按住。
可但凡走漏一絲半點,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都無法預料。
連自己生出來的孩子都能下得了狠手去虐待,林可柔發起瘋來,還會做出什麼瘋事來?
讓向揚安排人盯緊林可柔,不許她靠近老宅一步。
又打電話跟傅老夫人交代了一聲。
自始至終,傅厭辭都沒打算讓小寶見林可柔。
洗澡。
睡覺。
眼見往日清醒的時候恨不得遠遠縮在床邊邊上的女孩兒今天出乎意料的乖順,甚至還緊緊的摟著他。
傅厭辭的壞心情一點點消散,「阿梨,你不會是在可憐我吧?」
與其說傅厭辭是在護著小寶。
倒不如說,他還在一併保護心底那個幼年的自己。
畢竟,不曾享受過父愛和母愛的人,不止小寶,還有傅厭辭。
心思被揭穿,葉梨卻怎麼都不肯承認。
「哪有?」
渾然不覺自己一心虛嗓門就格外大,葉梨緊緊的抱著傅厭辭道:「我就是想抱著你,我抱我自己的老公,有問題嗎?」
「沒問題。」
傅厭辭的聲音裡有了笑意。
伸出手將葉梨攏在懷裡,傅厭辭嘆了口氣道:「小寶剛接回家的那幾天,跟個樹袋熊似的,掛我身上兩天沒下地。我吃飯得抱著他,上廁所也得抱著他……」
傅厭辭出現之前,小寶不知道在那個籠子裡關了幾天了。
小傢伙瘦的皮包骨,一雙眼睛顯得格外大。
被傅厭辭從籠子裡拎出來,彷彿雛鳥似的,就只認他一個人了。
傅老夫人慈愛。
家裡的下人溫和。
可他像是誰都不信似的,看不到傅厭辭就大聲尖叫,拿頭撞牆。
聽傅厭辭說著,葉梨的眼淚都出來了,「後來呢?」
「剛好那段時間是年後,公司事不多,我就在老宅辦公……」
傅厭辭沉聲道:「我開會,他就在桌子旁邊搭積木,也不吵,也不鬧。我倒水給他,他就喝一口,我不倒,他能渴一天,吃飯也是。」
似是想到了那段時日,傅厭辭低頭在葉梨額頭上親了一下,「祖母一直說,孩子是最懵懂,卻也最單純聰慧的,能看出誰是真心對他好,誰又是假意對他好。阿梨,這幾年,只有你,是唯一走進他心裡的人。」
傅厭辭自問,他對孩子沒什麼耐心。
所以,傅家那些大大小小的孩子,別管在外面有多囂張調皮,見了他,都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喊一聲哥,抑或者一句大伯小叔小舅舅的,再轉眼就溜的沒人了。
對小寶,他算得上是盡心了。
可小寶對他也僅僅是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