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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榮將杜玉章按在牆上,一拳搗在杜玉章小腹。杜玉章臉色瞬間慘白了,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一股熱流從他腹腔裡向上湧,杜玉章哇地一聲,吐出一股膽汁——那裡面又夾著黑紅的血塊,淋淋漓漓噴在地上。
杜玉章從牆上軟到地上,委頓成一灘,這次是真的沒法掙紮了。曹榮罵了一句,拖住他兩腳,依舊往外走。
「等等!」
木朗叫住了曹榮。
「木先生,幹什麼?你改了主意,打算宰了他了?等老曹取大刀來,我現在就剁了他!」
「你先放開他。」
曹榮不情願地鬆開手。杜玉章被丟在地上,頭直接砸在堅硬的地面上,砰地一聲。他被震得頭暈目眩,方才那一拳更打在小腹柔軟處,胃裡一股股酸水向上湧。杜玉章喘息著,撐著地面想要爬起來。可才一移動,又一股熱流湧上來——這次吐出來的,就以絲絲縷縷的血絮居多了。
「不要亂動。」
一隻手按住杜玉章的身子,不叫他起身。隨後,那手在他額上試了試溫度,又搭在他腕上。兩根手指十分有力,杜玉章能感覺到它們壓住自己的脈搏跳動——當年木朗不知道為他診過多少次脈,這熟悉的觸感他怎麼會不記得?
杜玉章心中酸澀,不禁喃喃道,
「師兄。」
這一次,木朗沒有糾正他的稱呼。他屏息聽了許久,比正常該診脈的時間長了很多。杜玉章躺在地上,覺得涼氣從後背向上滲,漸漸發起抖來。
「你起來吧。」
杜玉章用胳膊撐地,勉強撐起半個身子。卻沒想到身子一軟,又摔在了地上。他輕聲喘息片刻,積蓄些力氣。可就算這樣,撐著地面時,胳膊依然是軟的,根本架不起身體的重量。
「哼,木大人你看他,真是條狗一樣!」
曹榮的譏諷傳進耳朵,杜玉章卻無暇顧及。他不願在師兄面前示弱,依舊拼命向撐起身體。他的鼻尖上漸漸凝出汗滴。
突然,一隻有力的手伸了過來,上面還帶著常年磨藥染黃的痕跡。
我不是更新,我是個說明
看到好多人說我玉章寶寶,忍不住了,開個單章說明一下。
第一,李廣寧是太子,本該繼承皇位。七皇子是造反篡位。造反哎!從來支援造反都是風險最大的買賣,成功了就是位高權重榮華富貴,輸了就掉腦袋。難道造反失敗死了不正常嗎?
第二,如果李廣寧敗了,七皇子會不會把支援他的人全盤殺死呢?當然會了,一個也不會留。
第三,杜家的人關在牢裡現在還沒死。所謂師門的人,是自己自殺的不是被殺的。就連師兄,都開了三年醫館沒事。為什麼造反了還沒死?難道是李廣寧把他們忘了?當然不是!有人求情啊!誰求情?又是誰為了保全這些人的命,變本加厲被凌辱?你們猜?
第四,那個拜師,我還以為我暗示得很明顯了……這不就是政治裙帶,跟和親之類一個概念。杜家有官場勢力,門派是學術集團,木朗以杜玉章師兄的名義,在裡面一攪和——七皇子造反集團的核心就此出現。
這裡面杜玉章才是那個被利用的幌子。整個門派他只認識他師兄一人而已……
第五,
杜玉章他爹造反,他自己卻是李廣寧的侍書郎。你們猜,他是造反的核心人員嗎?所以他背叛誰了?他從頭到尾都是李廣寧的人。
(具體不展開了,他和李廣寧的誤會說太多,就劇透了)
最後總結一下就是——杜玉章心上人本來該做皇帝,但是杜玉章他爹和他師兄想擁護七皇子。杜玉章為了救心上人的命,告訴了心上人(後面有誤會)。後來杜玉章求心上人讓他合談,替父親和師門完成理想。他求心上人保全家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