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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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都是先緊著他們,就是打獵,最好的一塊肉都是先送過來。況且那時候在洛隆,羅桑家人把他們照顧的很好,是劉仲和十二硬要跟來的。眾人看向沈謙的眼神都有點埋怨。
沈謙才發現這份契約處處是陷阱,臉上青白交錯。新漢富庶,他是世家子弟公子哥兒,來自江浙,之前在天府之國生活,都是富得流油的地方,窮人生活只是略知一二,還真沒體驗過,更何況茹毛飲血。那時阿奴帶著一家子的人,個個彬彬有禮,衣服穿的整整齊齊,滿身異族風味又不帶半點蠻野之氣。哪裡想得到這群人根本是披著文明外衣的野人。
見這人刁難阿奴,阿羅和阿都不幹了,跑到他們的地盤上找妹妹麻煩,嫌命長麼?他們才不管這人是誰的舅舅,就是他自個的舅舅都得聽他們的。阿羅打了個尖利的唿哨,‘呼啦啦’來了一大幫的壯漢,個個臉色不善。
看見平日裡純樸的人都擺出一副凶神惡煞像,沈青娘好笑,連忙打圓場:“三哥餓了吧,我做些吃的。”
“這裡哪會有什麼好吃的?”沈謙嘀咕,心裡也有些發毛。他本不是莽撞的人,只是路途實在艱難,越走他越生氣,他還以為阿奴就住在打箭爐再過去一點呢。其實阿奴根本沒具體說自己住哪,只說吐蕃南部。沒想在吐蕃南部還有一個蠻荒之地,不是說那裡是吐蕃王朝起源地嘛?(吐蕃南部很大,沈謙沒有地圖,起源地不代表就是繁華地帶啊,況且這一代那時候根本不算是吐蕃地界。連吐蕃人都叫他們野人啊。)
阿奴不客氣地張開手:“現在,錢!”不給麼,那就都留下,寨子裡女人多著呢。
沈青娘看見阿奴小鼻孔朝天,知道她火了,捏著阿奴的鼻子笑罵道:“小錢貓,就知道錢,青姨在這,少不了你的。”推著她就出去了:“趕緊做飯,阿仲和阿羅他們肯定也餓了。”
註解
1。墨脫藤網橋是一種呈管狀懸空網橋,一般高出河面數十米,多架設在水深流急,河面較寬河上,有些長達數百米,整個橋用藤條建造,橋底部四至六根粗藤,兩旁各有三、四根粗藤,構成橋體的經線。作經線的粗藤固定在橋頭的大樹或木住上,然後分別用粗藤和細藤作緯線,即每隔一米纏一圈粗藤,各粗藤條之間編織細藤條,低遇風吹時,橋身搖繩飄蕩,甚至驚險。
第六十一節 一起出山
更新時間2010…4…27 11:00:05 字數:4863
阿奴掙脫沈青娘後,徑直衝進斐荅的竹樓裡將十二拖出來,斐荅拉好衣服跟在後面又氣又笑。
十二抱著竹樓的柱子不放,死也不走:“有話這裡講,我兩年沒看見斐荅了。”
阿奴這才發覺兩人衣衫不整,臉一紅,忙將手鬆開,斐荅拉著十二進去,阿奴不敢再跟,就站在門外問:“阿巖呢?”
十二牽著情人的手安撫她,不把這個祖宗打發走,他們啥也幹不成,他回答道:“去年就去了噶瑪丹薩寺找向巴了,沒給你寫信嗎?”
“沒,今年呢?”
“益西多吉帶著犛牛幫經過那裡一次,說他正跟著掌教都松欽巴修行,羅桑帶著雲丹去拉薩了。”
為什麼白教掌教會成為他師父?他真想入佛門修行麼?阿奴的心像是沉進了冰河雪水之中凍的僵冷。阿巖父母早逝,是闊闊把他養大的,他一直修行,性格又內向,連話都不愛說,有時候為了讓他開口,自己就故意撒嬌發脾氣。如今想來,每次他開口說話都帶著無奈和縱容,難道是自己太強求了嗎?這次他一去三年,只有第一年來了一封信,分別太久,屋子裡他留下的痕跡漸漸變得似有若無,連成婚那天的親暱都像是一場綺夢,這個婚姻似乎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堅持,她忽然覺得很疲憊。
其實從小阿奴最恐懼的事情並不是被納達巖拋棄,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