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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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哥哥被剝奪了仁達寺管家的職位,央金旺姆原來的領地在紅白兩教的調停下,給了扎西,據說只有拉格頭人的一半大小。拉格頭人和頓珠又重新掌控了打回原形的領地,雲丹回來在羅桑身邊繼續學業。
頭人們包括奇美頭人借的勇士們繼續呆在拉格莊園,春暖花開,冰雪消融的時候,他們會回到各自的主人那裡。當然,他們得到了一筆豐厚的賞金,至於他們的主人,肯定也有好處,特別是齊美頭人,阿奴想,羅桑這人出手絕不會抓空,他淌這趟渾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惜羅桑不肯明說。不過不管怎麼看,拉格頭人這次都虧大發了,雲丹可能繼承的財產大大縮水。
轉眼到了吐蕃歷三月,‘聽咕咕’節到了。
咕咕鳥即布穀鳥,杜鵑鳥。察木多一帶的人將咕咕鳥看做是春天的使者,專為人類報送春的喜訊。傳說咕咕是天神的寵物,上天每年要派咕咕到人間,送去春的溫暖,把人們從嚴寒中解救出來。咕咕優美的歡叫聲,使人間春暖花開,萬物生長;使疲塌無力、身軀酥軟的人們頓時精神抖擻;使瘦弱牲畜從此膘肥體壯。因此人們把咕咕鳥當作是吉祥神鳥。
這天,羅桑宣佈去聽咕咕鳥的叫聲。吐蕃人認為誰能在酒足飯飽之時聽見“咕咕”的歡叫聲,誰在這一年內就不會捱餓,並且萬事大吉。要是空腹聽見“咕咕”的叫聲,就認為是不吉利,在這一年則會經常捱餓,辦事也不順利。誰要是沒有聽到“咕咕”的叫聲,認為這一年此人會耳聾眼花,疲塌無力,在昏聵中度過一年。
少年們高聲歡呼,一整個冬天,他們都被關在學堂裡苦讀,總算可以出去走走。
田間壩上積雪還未消盡,枝頭還是光禿禿的,早春太陽散發著冰冷的光,寒風吹得人一身蕭索。但是人們還是爭先恐後的佔好地盤,搭好帳篷,鋪好氈毯,擺上各種食物,邊吃邊注意聽咕咕鳥的叫聲。
劉仲看見阿奴很專心的側耳傾聽,不覺好笑,這裡吵吵嚷嚷,就是咕咕鳥來,也被嚇跑了,哪裡就能聽見了。
阿奴“噓”了一聲,注意聽了聽,良久,滿意的笑了笑,問劉仲:“你聽到什麼沒有?”
“沒。”周圍的幾個都豎著耳朵在聽,劉仲被晾了半日,早就不耐煩了。
阿奴說道;“還是專心聽聽,又要走遠路了,山長水遠的,有個好兆頭是好事。”
劉仲早發現阿奴的行李都捆紮好了,要不是羅桑一直壓著,也知道冬天上路很危險,去年接到納達巖訊息的時候阿奴就跑了,虧得她耐著性子等了一個冬天,隻字不提納達巖。
劉仲低聲道:“我也要去,我想回中原看看。”
阿奴反對:“不行,這裡走唐古拉山去宗喀部,繞道青海玉樹到中原還更好走些。上次打箭爐這條路走過來,”她本想說傷亡不大,想起失蹤的蘇普爾和受傷的納達巖,她抿抿唇:“只能說運氣還好,有的馬幫走一趟,半數的騾馬都會損失掉。”
“騙人,我問過了,也要走兩三個月,唐古拉山和藏北草原一樣的可怕,再說了,走青海想讓我自投羅網啊?”劉仲打定主意絕不鬆口,現在回去不是送死麼?青海邊境上的守將是王啟海,很早就投靠了太后的華氏家族。劉仲雖不過問這些事,並不代表他是傻瓜。
“嘿。”阿奴笑起來,戳戳他臉上的蜈蚣疤,“破相了都,又長高了,誰還記得你長什麼樣了?”
劉仲急了:“就是破相了,人家才更好認出我,你沒聽丹派說,有人向宗喀部落那邊打聽一個臉上有疤的男孩。”
丹派最近常來,他那裡常有些中原的訊息,劉仲很歡迎他。他的確說過這話,如果是找劉仲,那真是奇怪。阿奴又像探測儀一樣把劉仲上下掃了個遍,劉仲一把攏住衣領,警覺的往後一退,上次阿奴這麼看他,就被阿錯剝了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