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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了一個,卻不能只要一個,難道要她將別人都踢出門去,讓他們去死還是出家,就等著被雷親好了!
苗鳳兒心裡這個苦水啊,看到月修文這張臉就更吐不出來了。
月修文不說話,她也不說話,兩個人之間僵持著,從清晨到日落,殿內一片沉寂。
月修文突然站了起來,身形晃了兩晃:&ldo;苗鳳兒,我是你的什麼人?&rdo;
什麼人???
苗鳳兒沉默了許久,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她怎麼說,他是她的什麼人?她大腦一片混亂,哪裡知道他究竟跟她什麼關係,床伴?是她夫郎?還是她的愛人?好象都不靠邊吧!
月修文白皙的臉上染上莫名的紅暈,居然晃了兩晃以後,砰地一聲倒了下去。
苗鳳兒請殿內的侍子將月皇扶到內殿,親自幫他檢查,驚訝地發現他竟然發著燒,額頭燙得驚人。
召來殿內隨侯的侍子,詢問他們女皇最近的身體狀況。
一排的少年戰戰兢兢,不敢亂說話。苗鳳兒皺了半天眉毛,終於有一個膽子大一些的過來答話。
&ldo;苗相國,女皇不許我們跟你說笑。&rdo;
苗鳳兒一愣:&ldo;我沒有要跟你們說笑,我要問你們話!&rdo;
那容貌清秀的少年身子抖了抖,朝內殿昏迷的月修文望了一眼:&ldo;相國饒了奴家吧,女皇說就是答話也不行,就是不能夠跟您說話。&rdo;
我會吃人嗎?苗鳳兒欲哭無淚:&ldo;我不為難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情?&rdo;苗鳳兒問的當然是女皇生病,為什麼不請太醫來瞧,又是生了什麼病。
但是那些少年似乎被她嚇到了,齊刷刷地跪了下來,還是剛才的少年刻意壓低了聲音道:&ldo;女皇說,女皇說不許隨便看您,不許跟您講話,您要是跟奴家們說話,如果奴家們敢多講不該說的,就割了舌頭,多看不該看的,就挖眼睛。還‐‐還有,如果,如果奴家們膽敢勾引,勾引您的話……女皇說要,扒皮!&rdo;
苗鳳兒徹底無語,防範還真嚴。可怕的男人。&ldo;我是說女皇這兩天是不是身體上不舒服,有叫太醫來瞧瞧沒?&rdo;
幾個少年對視一眼,有些瑟縮地回答:&ldo;回相國,女皇沒有召太醫,奴家也不敢擅自做主。&rdo;
其中一個年紀稍小些的男孩子被另外一個推了一把,遲疑地說道:&ldo;可能……可能是那天,陛下心情不好的那天啊,她一個人跑到外面站了大半宿啊,也不許奴家們靠近的那天染了風寒。&rdo;
&ldo;哪天?&rdo;
&ldo;大概是‐‐兩天前的那天晚上。&rdo;
苗鳳兒有點發傻,不就是她娶花不語的那天晚上啦,難道說……可是……
&ldo;不用多說了,你們下去吧!&rdo;苗鳳兒揮手讓他們下去。
月修文似乎發燒燒的有點糊塗,躺在床上昏迷著,一向時而溫潤時而咄咄逼人的眼睛緊緊地閉了起來,一點也看不到偶而流露出來的冷漠和固執。有時候,她真的很害怕看他的眼睛,總覺得他的眼睛裡面有一些她無法忍受的東西。他的鼻樑很挺,只是一向很紅潤的嘴唇有些失色,沒有顏色的蒼白,只覺得有些淒涼。
風將窗外的樹葉吹地簌簌作響,即便是內殿,也不免添了幾分寒意。苗鳳兒輕輕幫他掖了掖被角,嘆了口氣,靠在床頭看他的臉。
沒有多長時間,一個侍子端著藥碗輕輕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