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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那麼嚴重?”朱球的驚訝可不是裝出來的,在歐洲足球大家庭中一向弱勢的東歐足球,啥時候變得這麼有本事了?想趕約翰松下臺?這不是跟咱想到一塊去了麼?!好你個佩羅老頭啊,居然也想起在電話裡先試探一下俺的態度了!
茜茜若有深意的望了朱球一眼:“這方面的事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了。”
朱球心想這一回著實被茜mm高估了,至少前紅色足球勢力突然爆發出的能量,就是朱球此前完全沒有預估到的。
“茜茜,你說東歐人對歐足聯長期以來的不滿我可以理解,可這一回他們為什麼要把矛頭指向歐足聯主席約翰松呢?”
“你真的不知道?”有些難以置信,隨即又轉化成一絲欣喜的表情中,茜茜對朱球又有了一分新的認識。
“當真不知啊!”朱球點頭應道。
“你不記得歐足聯主席約翰松是哪國人了嗎?”茜茜正經的反問中卻透出一絲玩味。
“瑞典人啊!”
“那那個叫弗雷德里默的裁判呢?”
“也是瑞典人啊。。。。。。呃這個,就因為這個。。。。。。還真是這樣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朱球本想說不就是國籍的巧合嗎,卻突然想起了這種貌似巧合之下,有一種叫做意識形態衝突的存在。約翰松雖然貴為足壇一方魁首,但長期以來他的言行舉止中對於紅色足球勢力充滿了敵視,他的這種做派下,在歐洲足壇內部頗有一批臭味相投的追隨者,而瑞典籍的大小弗雷德里默兄弟,就是裁判界的典型代表。
在冷戰年代,那種固有僵化的冷戰思維,也在一定程度上滲透到了足球這個圈子,而在歐洲足球範圍內,由於政治經濟方面的差距,紅色足球長期處於弱勢和被打壓的地位。這種影響,以前蘇聯為代表的前東歐足球深受其苦。
如今冷戰也結束好多年了,紅色蘇維埃也不復存在了,那些“紅色足球”的繼承者們,本以為足球圈的冷戰思維不會再為禍足壇了,苦日子也該熬出頭了吧,可誰曾想剛剛結束的歐冠聯賽小組賽上,又上演了那不肯回首的那一幕,這還得了!
俗話說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朱球在與茜茜的交流中得出,這一次東歐足球的“倒約”行動,雖然來的突然了一些,但卻是長期以來矛盾與屈辱積蓄下的總爆發。就像茜茜說的那樣,東歐人“抗議”的,並不是一場球的裁判不公,而是對多年來冷戰思維下種種倒行逆施行為的總清算!
想了想,朱球接連撥通了幾個國際長途電話,一個是打給洛巴諾夫斯基的“大徒弟”布洛欣的,另一個,則是連向俄羅斯首都莫斯科的“神秘號碼”。透過布洛欣,搞清楚了紅色教父的病情並不大礙,除了“老毛病”外,主要是這段時間太過疲勞所致。而透過與一位俄羅斯老友的通話,朱球又確認了另外一項事實,那就是東歐諸多的“倒約”行動並不是自發的,而是得到了某種層面的支援。
放下電話,接下來的問題就相對簡單化了:這次東歐人的“倒約行動”,朱球這邊要不要參與?一旦決定參與的話,究竟參與到何種程度比較合適?
朱球直觀上認為,由於準備時間的倉促和根基的相對薄弱,東歐人的這次行動,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的勝算,要真正想畢其功於一役的話,倒不如說服他們低調的隱忍與準備一年多時間,等到明年世界盃前夕,與歐足聯法國派可能準備在那時候發動的“倒約行動”一起,匯成更強大的一股力量,才更有勝利的可能。
不過,茜茜也提醒了朱球一個事實,那便是約翰松在歐足聯的強大時相對的,東歐人在歐足聯的弱勢也是相對的,在歐足聯執委會上沒有什麼發言權的東歐人,在歐足聯代表大會上,卻悄無聲息的發展中,卻已然握有了歐足聯近三分之一的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