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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錢包其實是讓那兩個小混混拿走的。
知道真相以後的顧二少話不多說,怒衝衝的出去撩開袖子把兩人揍了一頓,豈料他在外打架的事被學校老師瞧著了,原本一件小事傳啊傳就這麼傳入他老爸的耳朵裡。
說起顧家兩兄弟的爹,年輕的時候可是在部隊裡呆過,練了一身實打實的腱子肉,高頭大馬揍起人來可是半點不含糊。
可以想象,顧傾城揍完兩個小混混回家又捱了老爸一頓鐵棍,作為家裡食物鏈最底下的一層,平白無故掛一身彩,那是有氣無處發啊。
這不,正好碰上明雅,那股窩囊氣不得使了勁的往她身上潑?
可憐明雅是啞巴吃黃連,有苦沒地說,在人手底下打工,拿人工錢,她除了受著還能怎麼著,然而這人也是有脾氣的,一次兩次她能忍著,三四五六七八無數次呢?
明雅骨子裡的犟脾氣也跟著被顧傾城激起,她雖然沒表現在明面上,暗地裡可是恨不得把他釘牆上用皮鞭抽的。
可是她敢嗎?
她不敢,所以她只能以沉默來抗議,他讓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哪怕鑽沙發地下撿一根頭髮她也咬牙照辦。
要換做從前,明雅是決計不會吃這種悶虧。
再怎麼說她也是方家長女,家裡家大業大,老爸的勢利橫跨黑白兩道,誰敢讓她受氣?她不給人找事就不錯了。
更何況她也不是那種會悶聲不吭,被欺負了不知道還手的性格,單憑她在十歲便連甩沈從榕三個耳光的豐功偉績裡能看出,方家小姐可是潑辣得很。
但是這做人沒底氣,她“潑”的起來?
她當然不行,所以只能忍著。
於是每每遇上顧傾城找茬,明雅那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紫,要怒不怒,只敢偶爾給他幾把眼刀的窩囊樣,著實取悅了他。
原本只想拿傭人出氣的顧傾城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發覺這新來的小保姆似乎比外頭的花花世界有趣得多,至少與她在一起,他倍感渾身舒暢,心情愉快。
對於顧傾城突然變成顧家好男人的事,顧頃然當然是樂見其成。
只要這混小子不給他出去惹事,回家欺負個小保姆,他睜隻眼閉隻眼……全當看不見了。
然而時間一久,哪怕是天生粗線條的顧傾城也瞧出來。
他家小保姆偏心!
怎麼個偏心法?
打個比方,兩兄弟同桌吃飯,顧頃然面前的菜一定比他豐盛,什麼魚啊肉啊他那一塊地方擺得滿當當,輪到他就是青菜豆腐黃豆芽,起初他沒留心,當次數多了,顧傾城不樂意了,鬧著脾氣要跟顧頃然換位置,可是這上菜的是明雅,換位置能有什麼用?
如果只是上菜偏心也就罷了,他頂多站著吃,伸長了手吃,挨著他哥吃……可不僅僅在吃上邊,穿和用同樣有問題,就像明雅給兄弟兩人熨衣服,擺第一位的一定是他哥,而他自己的衣褲,則不知道被丟進了哪個角落,等明雅想起了才會意思意思的給他熨熨。
到了天氣漸漸轉涼需要洗換床單的時候,顧頃然房間裡用的,一定是剛拆封的新貨。
再輪到他,顧傾城咬牙盯著剛鋪好的床單,如果他沒看錯,那一大塊破布應該是上一年被他扔床底一直沒管的被套。
這回顧家二少不淡定了,他摸著下顎細細琢磨,偶爾欺負欺負小保姆調節下身心確實不錯,可是得罪了管你飲食起居的祖宗,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麼?
顧傾城左思右想,腦袋突然開了竅,他說顧頃然怎麼對這小保姆那麼好呢,原來是一早就知道了這點,臭狐狸啊,兄弟一場也不知道提醒他。
明雅面對態度突然轉好的顧傾城,內心悄悄拉過一條警戒線,她拿著菜籃子推了又推也依然推不開堅決陪同她購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