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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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身上的香料。水也不擦,就要向外走。
他從溼滑的地上爬起來,拉住我,急切的說:“會著涼的!你…………”
被我再次推倒在地。
未果。
此人身高腿長有大手,把我捂在懷裡,不許我走。
我惱的在他懷裡又踢又打。
他不動如山。
可我還是不解氣。
咬他。咬到牙根發酸也不鬆開。
他,太過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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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指大張,雙手在他背後狠撓。連我自己都牙齒髮冷,他被我撓得直髮抖也不肯放手。
他喘著粗氣,雙眼溼潤的注視著我。我還是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這麼多的溫情。
他像是要被這件事溶化了。
可是我雖然很為他的現在的反應高興,感動,欣喜,但我同時也為他之前的反應惱恨,憤怒,傷心。
這實在太茅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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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亂裹著衣服衝進我與那兩大隻一小隻的屋子。氣勢太過驚人,當我把門撞開衝進去時,兩大一小齊齊向我行注目禮。
方槿問:“怎麼了?”她兒子正用一隻小肥手扯他媽的下嘴唇,也不怕扯壞了。
我沒回答。
周杏靠過來追問:“怎麼了?”
我氣沖沖的回答:“沒事!!”家醜怎可外揚?
方槿答:“明白了。”
然後我就看見方槿和周杏在對眼神,那意思就是:沒事,情侶吵架而已。
我坐在床邊上憋了一肚子火撒不出去,內傷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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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三五天。烏魯西每天從早上我一睜眼到晚上睡覺前,完全詮釋了什麼叫二十四孝。
第二天我們就離開村莊繼續趕路。可從第二天起,烏先生一改之前的不理不睬政策,從我起床就跟著我。我喝的水必是經過多次過濾的。很奇特,原來他們早就使用過濾技術了,常年在外出公差的烏先生很清楚沙漠民族使用的這一技術。以前是阿努哈幹這個活,現在烏先生親自動手。
我吃的食物必定是新鮮的。天知道他是怎麼在旅行途中給我弄到新鮮的食材的。
行路的速度被一再的放慢,並且每晚必定紮營休息。
而每當我翻個身,下個車,烏先生都如臨大敵。
享受了幾天以後,我瘦了一圈。
國寶這工作不是平常人幹得來的。被這麼無微不至的關懷,我只能說我享受不了。
而那個宣佈我有身孕的醫官也是拖家帶口跟我一同流浪。他每天要來看我兩次。早上起床一次,晚上睡前一次。
在我消瘦以後,醫官改為一天三次看我。
而烏魯西這幾天最常做的事就是不停的問我:“你想吃什麼嗎?”
可自從他改變態度以後,我一天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飲食,只吃三頓正餐,別的時間一點都不餓了。
可是老實說我早在第二天早上醒來以後就完全不生他的氣了。一點都不生氣了。這實在很奇怪,好像昨天晚上我睡著以後吹了一陣風,把我的怒火都吹跑了一樣。
但不管我怎麼解釋說我已經不生氣了,烏魯西就是不相信。那雙藍眼睛裡面全都是海一樣深沉的愧疚。
然後在他的關懷下我一天天消瘦,也不再不停的要吃的了,結果就見烏魯西一天比一天消沉,可看到我時眼睛卻亮得不正常,總是很期待的問我想不想吃東西。
有幾次我實在想安慰他,就提出了想吃的什麼,並刻意說一些我知道車隊裡帶著的東西,希望既可以滿足他,又不至於讓他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