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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國主急了,眼見羅菱國的人都鄙夷的看著他,就連般若國的將士都惱怒異常,一副藥生擒其肉的模樣,道:“快把他拉下去砍了。”再由著他這麼胡說,自己豈不是威嚴掃地。
羅裕看向風溪,指了指般若國的國主,後者點頭。
如此就好了,這裡最重要的兩個人就是般若國的國主,另一個是尚日照,他跟阿溪一人盯著一個。
“等等。”尚日照忽然喊道,聽聞羅菱國的九皇子並不喜歡德馨公主,可是為什麼他們在堂上眉來眼去,頻頻傳遞資訊,這裡面一定有古怪,“國主,我可以請教一個問題嗎?”
般若國的國主一愣,此刻正是要把人的視線從李召月身上轉移開來,聽他如此說,問道:“什麼問題?”
尚日照轉向風溪,笑道:“請教德馨公主,您的生辰是什麼時候?”
德馨公主的生辰?風溪哪裡知道,可是這也難不倒他,便笑道:“二公子覺得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自己的生辰合適嗎?”
風溪說的有理,通常一個女子的生辰只有最親密的人才知道,這樣的場合確實不太合適。
“是在下失言,那麼敢問公主貼身的侍女叫什麼名字?”在場的人都聽出了尚日照的用意,難道眼前的人並不是德馨公主?
風溪冷笑道:“哼,二公子是懷疑我的身份了?”
尚日照道:“在下不敢,只是看公主的面上似乎有什麼東西,不如拿水來洗一下?”
該死的,可惡,這一洗可不得露餡了。
風溪心下惱怒,卻笑道:“二公子好眼力,幹嘛這麼拐彎抹角的,直接說你認為我不是德馨公主不就行了嗎?這麼的不爽利。”
聽尚日照如此說,般若國的國主倒也是起了疑心,這次來他就覺得德馨和之前的不大一樣,便道:“德馨,真金不怕火煉,就像李召月誣陷朕一樣,朕清清白白的不怕。”
般若國的國主話音剛落,就見風溪站了起來,羅裕連忙上前,一把按住風溪,搖搖頭。
“相公放心,我有分寸的。”
這聲相公叫的羅裕一愣,渾身說不出的舒坦,怔愣間,風溪已是掙脫了他的手,站在堂中,一把扯下臉上的面具道:“看清楚了,我確實不是德馨公主,只因為德馨公主在成親的路上舊病復發,我正巧路過,耐不住德馨公主的嚷求,代替她嫁了九皇子。”剛開始皇帝找她談時,她心裡有些慌,更多的是想如何幫助九哥,繼續假扮德馨公主的念頭他也曾在腦海裡閃過,見皇帝也有如此的想法,便就答應了。可是此時她想清楚了,就算逃過尚日照的眼睛,那麼以後她是不是還要以德馨公主的身份活下去呢?不,她是風溪,也只能用風溪的身份活下去,與九哥廝守終生。
風溪的話就像是一顆炸彈炸開了窩,般若國的國主心驚不已,“你,你說什麼,德馨已經死了?這怎麼可能,一定是你貪圖富貴,害死了我的德馨。李召月,殺了她,給朕的德馨公主報仇,朕就饒恕你。”
羅裕側身護在風溪的面前,道:“我看誰敢?”
尚日照看著面具下的那張臉,心裡忽然湧起了一股複雜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及至看到羅裕那麼緊張在乎的樣子,心裡竟是堵的有些泛酸,可是她必須死,還有這裡的所有人都必須死。
此時,正是時機,只要殺了她,定能引起羅菱國對般若國的深仇大恨,李召月掙脫挾持,提起渾身的功力朝著風溪的方向擊去。
尚日照哈哈笑著,狀若瘋狂,只要這裡的人都死了,那麼這天下就是尚家的,父親,兒子終於完成你的心願了,哈哈……
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李召月身上的時候,尚日照燃了火摺子,點了身上火藥的引線,飛身朝著般若國的國主和羅菱國的皇帝所坐的地方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