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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問話的人,反而是尉遲義。“不是老見到姓古的傢伙膩在妅意身邊,怎麼今天鋪裡一出事,他人也跟著跑?”不會是當鋪誤收了匪人當貴客,今日一切事情全是古初歲搞出來的吧?!
“我也想不透。在我昏睡前的最後一眼,清楚看見古初歲抱著妅意,他的表情並無異狀。”他甚至很清楚,妅意在古初歲懷裡定能毫髮無傷,他才敢放任迷魂香操控神智,陷入熟睡中。可見問題是發生在眾人昏迷期間,唯一熟知內情的人,只有歐陽妅意,偏偏她也是唯一最不適合被逼問的人。
“我非得把他找出來不可!”尉遲義握緊拳,手背青筋盡進。
“這一點,我同意你的做法。”人,是一定要找出來,不為什麼,也得為了妅意。這是妅意生平第一次愛上一個男人,即便要分離,至少兩人要分得沒有怨懟,不能教妅意心裡留下傷、留下陰霾。
“古初歲的底細是什麼?我若要找人,從哪個方向去找來得快速?”尉遲義對古初歲一無所知,古初歲是個謎樣男人,只有收下他典當請求的公孫謙會明白他這號傢伙有幾斤幾兩重。
“……”公孫謙沉吟,歉然嘆口氣,一笑:“說實話,我對他也沒多熟。”
尉遲義瞪大眼:“那你敢放任他靠近妅意?!”他以為幾個兄弟全與他抱持著同等心思,保護妹妹為己任,不容亂七八糟的男人近她身旁半步!
“妅意若不喜愛他,他也不可能靠得近她。”妅意又不是單純天真的傻姑娘,她會分辨善惡,會慎選好壞。
“妅意會被拐呀!不然你說說,古初歲為什麼拋下妅意跑了?!”
“拋下嗎?”那兩字,有待商榷。
那個橫抱起妅意,垂首覷她時,眼神中充滿憐愛的古初歲,拋下了妅意?
說不過去。
尉遲義或許最近留在珠寶鋪的時間比當鋪都要更長,所以他沒能看見古初歲與歐陽妅意的相處身影,但公孫謙將那些都瞧進眼裡,古初歲是以一種無比珍惜的目光在追隨歐陽妅意。
既然會珍惜,又怎捨得拋下?
“古初歲那邊我是毫無頭緒,不過留在鋪裡左後方彎廊上的幾具黑衣屍水,我倒是找到一些端倪。”既然無法從古初歲方向下手,就逐步逐步來抽絲剝繭。
幾具黑衣屍水是死於劇毒,不會有人閒閒跑到當鋪裡來飲藥自殺,那麼便是想在當鋪裡幹些壞勾當,反倒在彎廊上慘遭殲滅,當時鋪裡醒著的人,只有古初歲,想必與他脫不了干係。
“屍水攤裡沒被融盡的衣裳暗袋藏有銅牌,他們是太傅府裡的人,不過我們與高老太傅向來友好,沒道理他會派入夜闖當鋪。為財?老太傅的家財更勝當鋪千萬倍,這可能性微乎其微。既非為財,以迷魂香撂倒眾人,又無傷及他人性命的打算,足見不是來尋仇,如此大費周章,便是為人了。”公孫謙慢慢分析。
提及“人”,便直覺猜到太傅府裡那位性好漁色的金孫公子哥,他強擄民女的傳言時有耳聞,早就不是新鮮事了。
“畜生!”聽明白公孫謙分析的尉遲義啐聲,行動派的他,帶著一身殺氣往太傅府去,擺明忘了他是要去找古初歲還是要去打金孫公子哥。
“太傅府找不到與古初歲有關的蛛絲馬跡,就麻煩了……他這個世上僅存的藥人及蠱族遺孤,無家可歸、無親可依,他若離開,天涯海角能往哪裡再找一個古初歲給妅意?”
古初歲,你千萬別就這樣人間蒸發吶。
房裡,只有一盞油燈,豆大燭火,吃力對抗滿屋闃暗。
壁上投射一道孤影,隨著唯一一處小暗窗偶爾透入的風,影子搖曳,彷彿影子主人正縮肩低低啜泣。
實際上不然,影子的主人只是靜靜落坐,目光淺遠,人雖在原地,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