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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
當沈笑聽得堂堂的四大宗門之一的聖槍門宗主郝連清居然稱自己為“師叔”,當時就把沈笑愣在了當地。他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天地二老折了回來。在再三確認後才知道郝連清乃是在稱呼自己,這可把沈笑給嚇了一大跳。自己何德何能怎麼能讓郝連清如此稱呼自己,這不是折煞自己嗎?他和天地二老雖然互稱兄弟,但卻不能用正常二字形容。於是便急忙道:“郝宗主,您別折煞我了,您別管我那天地二老他們和在下如何,您把我當做一個小輩就行,千萬不然如此,在下受不起啊!”
“你年齡雖小,可是是父親朋友的二弟,自然也就是我的長輩,這輩分可不能亂。”郝連清果然已經記不起那夜的事情了。聽沈笑這麼說,雖然也覺得叫沈笑為師叔特別彆扭,但礙於江湖輩分卻不得不如此稱呼。此時見沈笑謙卑,絲毫沒有因有天地二老這兩棵大樹而驕傲自滿不可一世,對沈笑便有了好感。
“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沈笑的頭搖得撥浪鼓一般,只聽他繼續道:“若是天地二老在,宗主可省去‘師叔’二字,叫我……叫我……什麼都不叫,就這麼所以稱呼就行,人後你就叫我沈笑,我叫您前輩可好?就這還是我高攀你,希望郝宗主莫怪。”
“這……恐怕不行!父親會怪罪於我的。”郝連清雖然覺得叫沈笑為“師叔”不舒服,但以父親的脾氣,絕對不允許亂了輩分,於是道。
“天大地廣,自己的日子自己過!江湖的事情咱自己做主,天地二老那兒沒有問題,大不了我和他們不做兄弟就是了,至於郝連前輩那兒我不說宗主不說,郝連前輩如何知道。”沈笑說著便抱起冰兒,已經隨著郝連清的手下向廂房而去,獨自留下郝連清在風中苦笑。
真的是近乎者赤近墨者黑,天地二老的性格他早有耳聞,今日見沈笑也如此灑脫不羈,這才相信了物以類聚這句話。
郝連清並非迂腐之人,見沈笑如此灑脫也是在苦笑之後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