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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勞?察覺到箇中有異,孟朱婉言推辭,奈何杜蘅堅稱皇后之命不得違抗。同時給她闢了一個側殿居住,又派了兩名宮女一名太監來伺候。
坐在側殿裡,孟朱還在回想著秦珂信裡的意思,卻聽見皇后賞賜下的其中一名叫朱妍的匆忙進殿,神色慌張地跪在孟朱面前,哭道:“求秦夫人准許奴婢請假半日。”
見她神色有異,孟朱不得不問明原因,想不到卻聽到了讓她更加吃驚的事。
原來在她心無旁騖地抄寫《女誡》期間,宮裡頭髮生了不少事情。首先是皇上著了風寒,宮人們有傳言說皇上連夜去看了身在冷宮的朱婉儀,而她正是五皇子生母。再有便是朱婉儀病了,聽說奄奄一息。
朱妍從前是朱婉儀的侍婢,因感懷前主子的恩典,所以買通了冷宮的宮人想去探望一番,聽她話裡的意思,倒想是要去見最後一面。
想起那日遇到五皇子,他哭泣的模樣可不知是不是因為朱婉儀的事情?
這些零零散散的事情好似一下子鑽入孟朱的耳朵,她靜坐在側殿裡大約有一炷香,想著她進宮以來發生的事情,只覺得冥冥中發生著什麼,把她也牽扯在裡頭。會不會皇后宣自己進宮名為責罰實則……
要留自己在宮裡!
至於留著做什麼,孟朱毫無頭緒,但直覺告訴她,必定不是什麼好事。唯今之計,她得先出宮去!皇后不是讓她抄寫佛經嗎,抄寫是需要手的。
若是我的手受傷了,那還能抄寫嗎?若是不能了,皇后還能有什麼理由留我在宮裡?
孟朱淡笑,把太監支開去庫房取紙,又讓另外一名宮女去廚房做一碗銀耳羹來。待殿內人空了,她才腳步鎮定地將一隻花瓶掂在手裡,然後忽然鬆手。
在她準備伸手去撿碎片的時候,有兩名侍衛衝了進來,他們手持刀械,肅容:“夫人,出了何事?”
如此速度更讓孟朱心中一驚。看來不只是宮女太監,她身邊還有侍衛看守著。這也更讓她不解,究竟皇后要做什麼?是打算把自己軟禁在宮裡嗎?未知的恐慌讓她心頭紛亂,理不出頭緒來。
這段時間,秦珂也未曾得閒,府裡頭來了一個自稱是孟朱母親的乳孃的人。據乳孃說當年孟夫人逝世後,她被孟老爺趕出了家門。這些年到處流浪,但她從未放棄過尋找孟夫人失散多年的妹妹。直到最近,她才無意間得知了孟夫人妹妹的訊息。她去過孟府,把事情告知了府裡頭的一位姨奶奶,那奶奶說孟朱已經不在府裡了,還讓她來秦府。
秦珂沉思,讓她說說孟夫人的妹妹是誰。
乳孃老淚縱橫:“奴婢在丟失二小姐的村子裡找了很久,最後終於讓奴婢打聽到,聽說二小姐當時被一個富人買走,後來好像……好像讓人送進宮了。”
秦珂驟然提劍,架住乳孃的脖子,厲聲道:“是誰指使你說這些話的?”
乳孃嚇得差點暈過去,她顫顫巍巍地從腰間掏出一件破舊的黃衣:“奴婢說的是句句屬實,這件黃衣就是二小姐小時候穿過的。若是您把這件衣服給二小姐看,她肯定能記起來的。”
秦珂讓方正收下黃衣,又問了那乳孃,她口中的二小姐到底是誰。
乳孃渾身開始顫抖,聲音越發的哽咽了:“是朱婉儀,正是被皇上打入冷宮八年的朱婉儀!”
秦珂駭然,他聲音沉如鐵:“此事除了我,你還告訴過誰?”
不管訊息是否屬實,若是讓有心人聽到,很可能會成為一大把柄。
乳孃道:“奴婢對孟府一位姨奶奶說過,還是她讓奴婢來找您的。”
“是哪位姨奶奶?”
“好像是二……姨奶奶。”
…………
二姨奶奶此刻在湘君房裡,她看著躺在搖椅上的湘君,神色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