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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裡的新舊兩派的對峙氣氛愈發緊張,彷彿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經過深思熟慮的蘇子瞻,做好了最壞的思想準備,在其最新的文章中影射皇子趙仲針自作聰明妄想以身份壓人,更委婉的指出新法只是權貴們的斂財工具,是造成地方動亂的禍源,此言論一出,立馬被有心人利用,瞬間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趙仲針明白蘇子瞻的性格,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先,他本有意淡化此事。
然而,經常臥在病榻上的皇帝卻無法容忍,他清楚自己時日無多,為了給皇子樹立威信,毅然下令將蘇子瞻關進了監察院。
只因那監察院門前有槐樹,樹上常有烏鴉歇息,故而也被稱為烏臺。
這一舉措徹底激發了新法和守舊派的矛盾,朝堂之上頓時硝煙瀰漫,幾乎沒有人再保持置身事外的態度!
某日朝堂之上,金碧輝煌的宮殿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大臣們分列兩側,個個神色凝重。
新法派的代表王介甫,昂首挺胸,目光堅定,面對此段時間的流言蜚語,率先站出來大聲說道:
“陛下,新法乃是強國富民之策,如今有人惡意詆譭,實乃大逆不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朝堂中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已經確定為守舊派說話的韓稚圭立刻反駁,他向前一步,臉頰上花白的鬍鬚還微微顫抖:“
王大人,新法推行過於急切,基層小人作祟,百姓苦不堪言,這如何能說是強國之策?”他的聲音洪亮而憤怒,眼神中有著不不可辯駁的堅定。
未等王介甫開口反駁,歐陽永叔也緊接著說道:
“陛下,祖宗之法不可輕易更改,新法實施以來,諸多弊端已現,還望陛下三思!”他的語氣更加急切,額頭上更是青筋暴起。
面對兩位重臣,尤其是有知遇之恩韓稚圭的的責難,王介甫內心雖然一驚,但外表沒有一絲退縮之意,為了氣勢上不輸人,他也不管禮儀與涵養,怒目圓睜,指著韓稚圭和歐陽永叔說道:
“你們這些守舊之臣,只知因循守舊,不知變通,國家如何能有發展?”
見昔日弟子,如此撒潑,韓稚圭氣得滿臉通紅,他更加義正言辭的說:
“變通?如此激進的新法,不顧民生,這是變通還是禍國?”
歐陽永叔也跟著幫腔:“王大人,你口口聲聲說新法好,可如今百姓流離失所,這就是你所謂的好?”
這時候,司馬君實也加入辯論,他本來只是以反對任用小人,但看見皇帝把蘇子瞻拉下監獄後,覺得自己內心底線被打破,憤怒地思忖說:
“新官秦京的行徑,實難容忍!”
為了信守諾言,司馬君避開呂惠卿親弟的事,實著重講了基層各種搜刮民脂民膏情況,尤其是秦京和鄧綰在蜀地隨意廢除鹽鈔,逼的若干鹽商自殺的事,連趙仲針也是早上才知道。
司馬君實聯絡前後,藉機提出讓新法試點不要進一步擴大,而且任用官員要經過吏部考試,不得根據長官好惡。他總結說:
“如此或許能緩新法之弊端,保百姓之安寧。”
王介甫反駁道:“現在科舉選拔是詩人和散文家,必須要策論為主,而且策論要切入現實題材!”
歐陽永叔是天下文宗,他笑著回應:“在座各位都是貢試中的佼佼者,王大人似乎是不滿意現在都朝廷氛圍了?”
儘管滿座譁然,但王介甫毅然而然的說:“我沒有此意,其實國家財政方面的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為何假裝視而不見,我不會逃避,誓要解決這個問題,讓國富民強!”
……
一時間,朝堂上吵成一片。有的大臣漲紅了臉,揮舞著衣袖,大聲指責對方;有的則氣得直跺腳,聲音都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