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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結束後第二天,李元昊下旨要納取新的妃子,不過出乎南陵溫意料的是,這次是為太子寧令哥納妃,而且此女是來自於野利家族。
南陵溫明白,比武當天野利任榮雖然沒有現身,但他還是在極力破壞沒藏的計謀。
因為比武當天進食時,為了陪同太后吃素,所有女眷都被安排到了另一處用餐,當天根本沒有給李元昊'偶遇'沒藏訛龐妻子的機會。
但沒藏氏族也有收穫,那位與南陵溫比武的青年也已經選入了李元昊的皇家禁軍,獲得了馬匹、武器等賞賜。
細想這個結果,一種歷史宿命感襲擊了南陵溫的大腦。
在他看來:野利和沒藏氏族都在此行宴會上受益,唯獨衛慕家族沒有一點動靜,當然和他們地位太高有關係,已沒有再晉升的空間。(皇后和太子都算來自於衛慕氏族)
如此狀態,在南陵溫看來便是已達到《易經》乾卦所云:亢龍有悔的位置。
回想起史書記載:李元昊下令將所有衛慕族人腳上綁上重物,逼他們無論老幼都跳入黃河。
南陵溫不由的發出感嘆:“難道衛慕氏族真的是氣數已盡?”
畢竟,比武當天他也在場,肉眼就可以觀察到,衛慕太后和李元全程沒有一句多的交流。
在南陵溫心中,其實是有意阻止或者延緩此母子相殘、家族被團滅的事,除了維持夏國的權鬥平衡外,他還是覺得衛慕太后總算對自己有恩,想幫她續命。
但現在一切的一切都給他一種歷史的宿命感,雖然自己是重生者,可以預見一點未來,但照樣也是大趨勢下的一顆灰塵而已。
此種情緒,他不知該對誰人說起,好在還是因為讀過一些史書,知道趙仲明以後一定會回到大宋當宰相(同平章事),當即決定拉個墊背的:把自己的困惑告訴對方。
為此,南陵溫親自跑到城東校場處去找對方,他亮出沒藏氏族的腰牌後,順利的在一個帳篷裡找到了對方。
此時,趙仲明剛堆完牧草歸來,身上還帶回了他的午飯:兩個饅頭和一壺井水。
南陵溫見狀,趕緊接下水壺,他熟練的點上火後,把井水全部倒入煮水器皿中。
南陵溫是空手前來,想到兩個饅頭也湊和不了一頓,便叫來門外計程車兵,給了對方一些碎銀,招呼他去找一些茶葉和羊肉過來。
士兵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銀子重量,立馬答應了要求。
趙仲明見狀,知道南陵溫是嫌棄饅頭不管飽,便笑著說:“看來要讓你笑話我了!”
南陵溫搖頭說:“我往來過沙漠,你這個條件算可以的了!今日特意要些茶葉和肉,只是想和你好好的說話。”
大約過了十分鐘的樣子,士兵送來了一斤熟羊肉和一些碎茶葉,南陵溫做出一副嫌棄狀後,對方笑著說:
“畢竟到了城郊校場,貴客將就點吧!”
趙仲明順手就接過茶葉,隨後丟入水中,又取來一個碟子,準備切羊肉。
他拿起小刀時,笑著對南陵溫說:“不要為難這位兵哥,他對我算是客氣的了!”
南陵溫聽後,才消了一半的氣,他把自己的腰牌送給了趙仲明護身,又對兵哥說:
“我是漢院的長官,這令牌可是沒藏將軍親自送我的,以後好生服侍這位兄弟,只管上些好吃的東西。”
兵哥說:“我知道大人的背景,但這裡畢竟是個小廟,我也不敢做任何保證!”
南陵溫常見油嘴滑舌之人,便哈哈一笑的說:“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好處!費用全算在我身上了!”
兵哥這才滿意的離開,南陵溫坐下後,接過了趙仲明遞來的茶水,開口問:“這裡說話方便嗎?”
趙仲明點點頭,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