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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溫已覺得穩定了青塘地區形勢,因此可以和張可秀以及趙仲明安心的離開。
離開京中的一段時間,已不自覺的發生了許多的事。
現在各路給皇帝的書信上,最不滿便是司農寺原本只是負責田賦制度的改革,但是卻因此這一專案涉及面過廣,把原本歸屬於中書門下省的修建水利以及歸屬三司鹽鐵稅賦制定、馬場建設等權力轉移。
實際上司農寺已經有和中書平起平坐的權利,人們甚至私下稱王介甫和賈昌朝都是首相。
鄧綰等因為在改革中謀取了很多私利,對此事是睜隻眼閉隻眼,歐陽永叔和韓稚圭在改革之初就保持中立狀態,到現在也是一言不發。
唯獨賈昌朝旗幟鮮明的最反感此事,他對具體制度倒不在意,只是覺得不能在自己手上讓中書失去核心權力,從而變成一個傀儡部門。
賈相根據京兆府之前農民來京告狀的情況,派出手下趕往已經開始新法實施的各地蒐集關於新政的負面訊息,尤其是富甲一方的兩浙地區。
此地大戶多如牛毛,大多對政朝廷改革造成利益再分配的事上火,只要加以引導,讓他們敢於發洩內心不滿的情緒,再生出一些意料之外的事端來是板上釘釘的事。
話回青塘這邊,在回京路上,南陵溫們特意考察了居養園等福利制度在地方的實際效果,總體來說雖然地方官吏從中能撈到不少的油水,但是總歸能造福一些底層百姓,現在階段可以算是功大於過的一件事。
不過另外二人顯然有其他意見,用張可秀的話來說:
“京城也許是向大戶開刀,但地方上便是大戶們聯合官府收割中農,他們吃飽喝足後給貧民留一點,比沒有好一點,但恐怕長期下去,不少中農又要返貧了,而且中農變少後,又去收割誰?”
趙仲明想到後果後,也是憂心忡忡,他覺得秦京這邊太過想做出政績,推出了不少過激的制度,尤其是把捐款也放入官員們升遷磨勘考核中,這無意會讓自願捐款變成了強制的行為!
南陵溫則是安慰兩人說:“地方和京城情況完全不同,我們需要單獨施藥,這一趟行走還是很有必要的。我們先要行動起來,至於快慢就要看成效了,需要地方官員根據自身情況,自行斟酌!”
趙仲明說:“韓大人之前提醒的對,我們必須要有一批可靠的人,他們才會貫徹好我們都意圖!”
張可秀問:“京城的富戶也不會傻,我就怕秦京許諾的太多,最終還是要地方上的人民承擔後果!”
南陵溫已明白張可秀真正的是擔心自己被攻擊,以前的政鬥雖然劍拔弩張,但不至於用你死我活來形容,此刻真已經涉及到核心利益,是拔刀見血的地步。
為了不讓氣氛凝固下去,也是讓趙仲明不過早涉及其中對大哥趙仲針有看法,他只得大笑的說:
“你們再說下去,我就得把內心隱藏極好的計劃和盤托出,但此計劃如同孔明的錦囊妙計,真不是開啟的時候!”
張可秀知道南陵溫的心意,用一聲冷笑配合著走過場……
月上柳梢頭,靜謐的樹林中,張可秀身著一襲素衣,手持長劍,在月光下翩然起舞。劍影閃爍,她的身姿靈動卻透著焦慮,每一次揮劍都彷彿在宣洩著內心的不安。
南陵溫待趙仲明熟睡後,也不由自主的在林中散步,偶然間瞧見這一幕,只覺眼前的女子如驚鴻一瞥,美得令人失神。他痴痴地望著,一時竟忘了周遭的一切。
張可秀一開始就察覺到了那道熾熱的目光,把一套劍法展示完後,立馬收劍而立,明知故問道:
“仲明哥在青塘地區時,一直提心吊膽,如今可算能安穩睡覺了?”
南陵溫知道對方在暗示自己心思太多,但他剛才望著優美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