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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圓。
賽枯想起來了自己和父親一起拿刀反抗建州衛明人軍官的日子。
當刀子放在那些平時作威作福慣了的明人軍官脖子上的時候,他們也會顫顫發抖,會跪地求饒。
賽枯沒有原諒他們,他舉起了屠刀。
在殺掉衛所的明人軍官之後,賽枯和部落的精壯男丁拿著明軍軍官的人頭投靠了努爾哈赤,並且被分到了代善的手下。
這麼多年的南征北戰,賽枯早已經習慣了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而今晚,賽枯同樣要大開殺戒。
只不過賽枯也不著急於一時。
賽枯和偷襲部隊並沒有趁著明軍晚上做飯的時候趁機偷襲,而是一直等到了三更半夜,月黑風高之時。
長期疲憊的人在得到充分休息的晚上,往往會睡得很死,不容易被驚醒。
眼下的關寧軍正是如此。
在哨崗上站崗的明軍大多已經開始腦袋朝下,是不是地點頭,不過不要誤會,這不是內鬼在和清軍夜襲部隊交流。
他們只是過於困了,而且巡營計程車卒也剛好的輪換,所以能小小地眯一會。
但是這個動作馬上就給了賽枯信心和勇氣。
明軍已然虛弱不堪,是時候發動夜襲了。
這支部隊規模不大,能隱藏於風雪之中,再加上夜晚的漆黑,他們一路放倒了不少的明軍崗哨。
明軍的崗哨還來不及反抗,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一次的夜襲是能夠大獲全勝並且嚴重遲滯明軍北上安定門的速度。
但是偏偏出了意外。
賽枯的手起刀落,再次斬下了一個陷入熟睡的明軍崗哨的頭顱。
只不過有些讓人不解的是,這些明軍身上的火藥味並不重,相反,還有一股比較不好描述還比較熟悉的臭味。
就好像是自己當初和明軍戰俘還有蒙古逃兵關在一起的時候他們身上的那股味。
唉,想這麼多沒用的幹啥,只管殺人放火就是了。
賽枯穩了穩心神,繼續帶兵摸進,一直到了明軍的軍寨之下。
有人往軍寨下的壕溝瞟了一眼,差點魂都被嚇沒了,裡面密密麻麻都是被穿刺的屍體,有的還張大了嘴巴,似乎在吶喊者什麼。
很明顯明軍並沒有收攬屍體,反而是讓這些曾經和賽枯一起衝鋒的重騎兵就這麼靜靜地躺倒在壕溝之中,就連身上的衣甲都沒有拔下來。
賽枯不敢看壕溝一眼,生怕這些白白送死的八旗重騎兵的冤魂找上自己,他只在心裡面默默立下誓言:
“這一次,一定要殺得明狗片甲不留!”
塞枯忍住悲傷和恐懼,嚮明軍的軍寨上頭拋擲了鉤索,還有一些清軍也和他做出來同樣的行動。
剩下的清軍全都挽弓搭箭,若是有人膽敢探頭出來檢視,那滿洲生產的鐵製箭鏃定要叫他好看。
只不過似乎相當順利,城寨上的明軍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抗就被塞枯一一解決。
就算有人醒過來,也被後續上來的清軍用長弓送他們回到了夢鄉。
剩下來的工作,就是換上明軍的衣甲,在明軍的營寨之中大肆破壞。
這個塞枯可太熟了。
說幹就幹,清軍們紛紛脫下了自己的衣甲,開始換裝明軍的衣甲。
其實衣甲的形式是大差不差的,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穿著清軍的衣甲襲營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但是塞枯還是覺得萬事都要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花費了一定的時間讓二百人換裝了明軍的衣甲。
剩下的人就身穿清軍盔甲即可。
在襲營開始之前,塞枯就規劃了襲營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