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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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了朋友的續約,堅持要送何鬱和白浛回家。
何鬱著急的低聲提醒:“予嚴哥,先和伯母提個醒,萬一——”
“母親房裡的東西我已經都讓人拿去醫院檢驗了。”柯予嚴拍拍她的手,一臉嚴肅,“事情大致我也已經和母親提了,放心,我心裡有數。”
回去的路上何鬱心情有些低迷,她半是擔憂半是心焦,一邊是已經有所動作的幕後惡人,一邊是處心積慮接近的李可喻,何鬱覺得自己最大的敵人在今晚都開始揭開罪惡的面紗,她不怕自己受傷害,但無奈自己現在無能為力。
柯予嚴在一旁欲言又止,但看了看旁邊同樣臉色不佳的白浛,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10點了,爺爺已經休息了。她和白浛都是提著腳進的門,她和白浛道了句晚安之後本來打算直接回房間,可白浛卻突然揪住她的後領,一指自己房門:“我們,聊聊?”
“。。。。。。。”本來這也沒什麼,但是何鬱下意識的瞥了一眼白浛的房間,鬼使神差的搖了搖頭。
白浛一挑眉,放開了她,負手在後:“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
何鬱莫名想到了柯予嚴之前那個黑暗中粗暴的吻,頓時猛搖頭:“我今天累了,一會好要卸妝,有什麼事改天再議。”
白浛盯著她看了半天,突然一個上前單手給她一個“壁咚”,何鬱驚異的見他的臉越來越近,她都能看到他濃密的眼睫毛,他的呼吸輕輕揮灑:“你為什麼要道歉?”
“啊?”何鬱被他的無厘頭的問題問的有些發矇,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為什麼要給她道歉?她是你的仇人不是嗎?”他再次問道。
何鬱這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原來他是打算聊這個?
“就算她害得我家破人亡,那也是前世的事情,說出來也沒人信。而且,如果我一直敵意未消,反而會打草驚蛇。”
“在你的夢裡,你的予嚴哥,和她是什麼關係?”
何鬱沉默的與他對視,過了良久,她啞聲道:“戀人,只不過那個女人背叛了予嚴哥。”
白浛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沒有再說話,把胳膊放下,一言不發的回到了自己房間,留下一臉錯愕的何鬱站在走廊裡,懷疑他是不是酒還沒醒。接下來的一週,白浛都沒有主動和她說過話,何鬱實在不知道他在生氣什麼,自己也無從解釋,他的冷氣壓釋放的沒有遮掩,連邢辛都看出了不對,偷偷問何鬱兩個人是不是吵架了,何鬱只能回以苦笑。
週末她收到了蕭蕭葉霜的迴音:“子非魚大大,我先把曲子發給你,方便的話最好下週六之前交幹音,因為我們這邊還需要去做後期,到時候完成版出來了,我發給您。”
何鬱接受了檔案,道了一聲好。這首歌是一首原創,歌名為《桑榆未晚》,文件裡有說明是一個待發布的廣播劇中的主題曲。
東隅已逝;桑榆未晚?這個寓意倒是不錯,她讀了一遍歌詞,然後就去了錄音室,出了房間正好迎面碰上了白浛,對方輕描淡寫的掃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繞開她回了房間。
這祖宗到底抽的哪門子風,何鬱都想朝天哀嚎一聲了。結果第二天一大早,白浛就來喊她吃早餐了,語氣自若,沒有一絲不自在,何鬱無語了半晌,在心裡默唸習慣了就好數聲,這才勉強起了床,出去吃飯上學。
她這次才品出了一個規律,白浛每次生氣之後都會和她單方面冷戰,而且都有一個時間限制,她之前沒注意,時間一般都是三天或者一週,最長的一次就是他談及自己身世的時候,足足有一個學期。
她捂著腦袋只想捶牆,以後誰再敢說白浛無慾無求,她保準跟誰急!這完全就是個自我為中心的獨裁者嘛,也只有自己才能受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