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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擔心,如果有了這個汙點,會對我今後的學業和工作,產生不利的影響。同時,也怕我會被同學取笑,給我帶來沉重的心理負擔。
那一刻的我,卻相當的平靜。
這個結果,在實施行動前,我就已經預料到。但是我不會退縮,也不會後悔,即使再讓我選擇一次,我還會選擇替小白報仇,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我站在窗邊,靜靜注視著小白長眠的地方,心中默唸著:“小白,你看到了嗎,開心了沒,呵呵,我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希望你能在天堂過的快樂,安息吧!我的朋友。”
那幾位家長的態度,非常的堅決,不論我爸媽如何苦苦哀求,承諾什麼樣的賠償,答應什麼樣的條件,他們都不肯鬆口。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要開除我,讓我離開這所學校。
此時,校長接到了教育局打來的電話。
教育局那裡已經收到該學校,一百多名學生家長的集體投訴,要求將我踢出這所學校。如果我不離開,他們就立即安排子女轉學,並會進一步的上訴。他們不想讓自己的孩子,跟我這個暴力分子,在同一所學校裡讀書。
校長放下電話,一臉為難的看著我爸媽,將這個情況如實的講明。
我爸媽心裡也明白,到了這個份上,已經沒有了任何轉寰的餘地。兩人對望了一眼,然後一起看向我。我能感覺的到,爸媽在為我傷心難過。
我做錯的事情,絕不會推諉,任何後果,我都會一力承擔。
“我退學。”我語氣堅定的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心裡沒有絲毫的不捨和留戀。
此處不留本姑娘,本姑娘還不稀罕呢。
我接受了勸退這個處罰,從這所學校離開了。
本以為事情就此結束,卻沒有想到,那幾位學生家長,依然不依不饒,竟然想要趕盡殺絕,徹底葬送我的學業。
被我踹斷兩條肋骨的那個傢伙,他的外公居然是餘慶省的常務副省長,而且還負責文化教育這塊兒,也是我爸的頂頭上司。
在一次省教育廳的擴大會議上,這位副省長特意點明,說對於影響學校聲譽,威脅到學生生命安全的人和事,絕不能縱容姑息,一經發現,必須嚴肅處理。
這就是一個暗示,一個訊號。
自從開過那個會議之後,我的悲慘命運就開始了。
那幾名家長,也在暗中煽風點火,推波助瀾,將我暴揍同學的影片,轉載到了各大入口網站,還給電視臺提供了一份清晰的複製。
同時,電視臺也接到了某副省長下達的通知,讓他們針對這件事情,做個專題報道。雖然,電視臺為了給老爸和爺爺一個面子,對影片裡的我,打了馬賽克,並做了匿名處理,但是,這個專題節目,一經播出,還是轟動了整個紫金溪,而我的赫赫兇名,也不脛而走。
我被當成了瘟神!
只要聽說我去哪所中學就讀,哪所學校的學生家長,就開始在該學校門口,拉條幅,聚集喊口號,堅決不讓我進入這所學校讀書。這些學生家長表示,一旦聽到我入學的訊息,就立刻給子女辦理轉學手續。
就這樣,紫金溪的九所中學,竟然沒有我的容身之所,誰都不願意接收我這個“危險因素”。
此時,歐陽徵畫的臉上,已經看不到之前悽然悲傷的神色,轉而變成了滿腔的憤怒。
她坐在邢逸的懷裡,直起上身,握緊了自己的粉拳,憤憤的說道:“那幫人簡直太可惡了,想要把我置於死地。當時,真的是把我氣壞了,本姑娘是那麼好欺負的嗎?別給我機會,如果讓我有一線生機,我就會狠狠的反擊回去,讓他們知道本姑娘的厲害。”
邢逸看到歐陽徵畫恢復到了那個霸氣直爽的可愛模樣,忍不住開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