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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給我來信了,就不曉得再等等?」
「你是覺得你師父本事滔天,能撈你們兩個人出來?」
說罷,又看向蘇月見,「你笑什麼笑。」
「真是能耐,還能把自己折騰進大理寺了,真給你師父長臉。」
「明明有辦法逃出來為何不逃,還連你師父都瞞著,怎麼,你那父親就那麼重要,值得你陪他去送死?」
這一路來,他真是將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慢了一步小徒弟就沒了。
還好,還好,兩個丫頭都沒受什麼苦。
等繆止發洩完了,蘇月見才上前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乖巧的眨眨眼,「師父別生氣了。」
她本不是會賣乖的性子,但瞧師姐那一副冷淡的面容,更不可能會哄人說軟話。
所以這麼多年,不論她們誰惹了師父生氣,都是她來哄。
而師父,也挺吃她這套。
果然,面對小徒兒溫軟的模樣,繆止再大的氣也沒了。
其實也不是生氣,只是太過擔憂所致。
但表面的樣子還得做,「別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了。」
蘇月見眨眨眼,櫻唇微微抿起,直勾勾盯著自家師父。
「行了行了。」繆止最後的那點兒氣性也消散無蹤,「都沒事就好。」
「這一路上可受了什麼苦,沒人對你動刑吧?」
前一刻還怒氣衝天,後一刻就是溫言軟語的關懷,變臉的速度比啼哭小兒還快。
蘇月見杜若對此早是習以為常。
「沒有,只在大理寺待了一夜就出來了。」蘇月見揚起一抹笑意道。
對一路上的磋磨半字不提。
但繆止知道被當做囚犯押送進京是什麼樣的處境,小徒兒不提,是不想讓他心疼。
遂也就將此事揭過。
繆止先是看了眼輪椅上的人,又看向景白安,最後將視線落在秦艽的眼睛上。
他皺了皺眉,上前便拉起秦艽的手腕診脈,「眼睛是怎麼回事?」
杜若這才開口,「醒來便如此了。」
秦艽安靜的任繆止把脈,待手被放下後,才拱手道,「多謝醫神相救。」
他已從杜姑娘口中得知,當時他性命垂危,是醫神出手,才保下了一條命。
繆止,「也不必謝我,若不是我這徒兒非要救你,我才懶得管。」
自離京後,他便不再想與京中的任何人任何事扯上關係,更別提不近人情的錦衣衛。
秦艽聞言輕輕頷首,卻未再多話。
他聽說過這位的脾性,當年除了已故的雪央少主,沒人能得他半分悅色。
「你就是錦衣衛指揮使?」
景白安頷首應道,「是。」
繆止盯著他瞧了半晌,才點了點頭,「不錯,劫獄這事乾的極好,有氣魄。」
景白安眼簾輕抬,而後面不改色道,「謝師父誇獎。」
繆止,「?!」
秦艽,「…」
蘇月見猛地抬頭,瞪著景白安,「?」
安靜了幾息後,繆止踱步走近景白安,直直盯著他,「你叫我什麼?」
景白安,「師父。」
繆止轉頭看向蘇月見,蘇月見動了動唇想要說什麼,可在對上景白安深沉的視線後,終是低下頭默不作聲。
繆止此時哪還有不明白的,負手哼了聲,「怪不得不要命的去大理寺劫獄,原來不是報救命之恩,是惦記上我家菀菀了。」
雖然聽韓明齊說菀菀被姓景的從大理寺帶出來時,他已有猜測。
但經過證實了,卻又是另一番心態了。
「別以為這樣,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