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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劈成兩半的神駒,而那倒在地上還睜著雙眼,好像它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被莫名其妙的送上了極樂。
本應寧靜安詳的佛窟,此刻被一陣刺鼻的血腥與從馬肚子裡流出的內臟發出的騷臭味充斥著。
“四妹,還不低頭認錯,人家有意饒了你。”張議潮對著張四妹大聲斥責。
一佛窟內的人正等著張四妹說些什麼,誰也沒想到李休復竟然淺笑著對著張議潮道:“她又沒錯,是你讓她射我三箭,她只是完成軍令。”而後李休復將仍在滴著血的陌刀插進了已被鋪設平整的地板裡,對了張四妹行了抱拳禮,溫潤如水般的道:“你的馬死了讓張將軍給你換匹新的。我確實下手重了點,張四姑娘也別介意。剛才那一刀並不是我有意為之,那只是……”李休復話說到此突然停住,眉宇間好似輕微擰了,那本溫和的語氣突然陡轉直下變的異常涼薄道:“那只是我的習慣。”
“有完沒完了?你大老遠的把我喊來就是為了讓我看這些?”小初已經對著刺鼻的腥臭味已忍無可忍,加之剛才笑過於暢快,輕咳氣喘再聞著這氣味,幸虧胃裡是空的,否則一定會吐出來。
“四妹還傻站著幹什麼,留兩個人把這裡打掃乾淨,把馬埋了。別被那幫臭和尚看出來。”張議潮也覺得這事鬧的有些過了,一邊說一邊牽著馬領著小初往佛窟裡間走。
李休復對著仍如石雕一般佇立在原地半張臉上全是血的張四妹,淡然一笑後也牽著馬隨張議潮與小初走去。
“魔鬼。”看著李休復的身影消失在佛窟的裡間,張四妹口中才幽幽的吐出了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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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鳴沙山東麓山崖的眾多佛窟小初兒時也隨著爹孃哥哥來玩過,當時只記得山崖上一個個大小不等的洞口,畫工雕工僧人在這些大大小小的洞口川流不息絡繹不絕。洞中的壁畫栩栩如生色彩鮮豔。佛像也都是神態安詳,體態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