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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倆啊……”夏逸的臉上潤上了一層暖意。
遊方明白,這種暖意是永遠不會在自己臉上尋見的。
“兒時總以為天下的父母都如他倆一樣。後來長大了出了家門,看的多行的多了才明白自己多幸運。”
遊方不知想到了什麼,目光深沉。
夏逸進了臥房,夏逸便道:“既然來了我這個醫館,哪有不給郎中號脈的道理。”
說罷示意遊方坐下,讓其伸出左手。
夏逸三指搭脈,細細的給遊方診脈。
“你兒時中過毒?”夏逸微蹙了眉頭。
“是的,我大哥想毒死我。”遊方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淡然到讓夏逸覺得這根本不是在說他自己的事。
“這毒當時沒解乾淨,仍有餘毒在體內壓著。你可知道?”
“知道。”
“嗯,應該沒事。看你的體質陽氣旺,這毒卻是陰毒,你的體質恰巧能壓制住這毒性。只是待你年老了之後,這毒估計會發作。”
遊方淡然的笑道:“那要看我是否有幸能活到年老之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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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遊方一覺起來,天已大亮。昨夜倒腿睡的夏逸早已不知去向。想著昨天幾乎死在寒雪中,而後又巧遇了夏氏兄妹的事,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
這麼多年來,總覺得自己過於幸運。死亡一次一次的光臨他,但是每次他總能與死亡擦肩而過。
遠的就不說了就說昨日,他本以為這次是再也躲不過了。結果誰曾想天地間竟能有個火紅的小姑娘再一次的將他從閻王殿拽了回來。
這也許就是宿命。每個人在這世間都有自己的使命,他的路尚未完成,所以閻王就是不收他。
其實每一次遇險,他總是想著如果真能死掉,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這人世間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溫暖,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而活。但是每每看著母親的淚眼與委曲求全,他又不得不逼著自己堅強的活下去。
正如昨日小初喚醒他朝他吼的那句話“你死了你爹孃怎麼辦,你爹孃還等著你回家呢。”如果不是這句話,他可能真的會就這樣解脫而去。
是啊,我若死了,母親怎麼辦。遊方躺在床上,雙眼盯著雪白的房頂,幽幽地嘆了口氣。
“你醒了?”一個俏麗的身影不知何時佇立在遊方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