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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舟：「有嗎？」
「可太有了！」蕭年見陸知舟心情好了點，踩著臺階就上：「學校有什麼煩惱嗎？」
「沒有，」陸知舟說著補了句：「我沒有煩惱。」
好唄。
不管是真沒有，還是不願意說，這個話題就點到為止咯。
又走了幾步，蕭年突然拽了一下陸知舟的袖子。
「誒誒，」蕭年小聲：「你的三點鐘方向，那個白襯衫。」
陸知舟轉頭往那邊看，見那邊站著一個男生，正仰頭挑架子上的東西。
蕭年：「帥吧？」
陸知舟收回視線，沒說帥也沒說不帥，而是問蕭年：「你喜歡這種？」
蕭年噗的一聲笑起來：「我怎麼喜歡……一看就撞號了啊。」
陸知舟又轉頭看了那個男生一眼。
確實看起來還可以，挺白的，也很高，五官很端正。
但沒有蕭年白，沒有蕭年高。
也沒有蕭年好看。
「純粹欣賞帥哥而已，」蕭年說著好奇：「你出門都不觀察來來往往的帥哥嗎？」
「沒有這種，」陸知舟明顯停頓了一下：「習慣。」
蕭年：「哈哈哈哈，你剛剛不會是想說癖好吧。」
陸知舟笑了笑：「這可不是我說的。」
蕭年哎喲一聲：「我們陸教授有時候挺有意思的嘛。」
陸知舟：「我是不是要謝謝你的誇獎？」
蕭年笑出了聲：「那不用咯。」
既然聊到了這個……
蕭年問陸知舟：「唉哥，你能看得出來街上的男人是1是0嗎？」
「不對，」不等陸知舟回答，蕭年又說：「應該先這麼問，你能看得出來街上的男人是直是彎嗎？」
陸知舟：「不能。」
果然是這個答案，蕭年猜到了。
陸知舟問蕭年：「你能？」
蕭年眉毛挑了起來，還舉起雙手，用手指給自己弄了倆觸角：「你信嗎？我有gay達。」
陸知舟疑惑：「這是什麼？」
蕭年笑：「就是第六感吧，我特別準，百分之九十五！」
蕭年說著一臉臭屁，陸知舟不知道他在驕傲什麼，忍不住又笑了。
見陸知舟這樣，蕭年說話都輕鬆了：「我有個朋友，是0嘛，但他看起來不那麼0，有身高有肌肉，大猛男。」
「後來他家給他相了個親，對方也是這樣的，高大的肌肉男，因為兩家人都很急，朋友年紀也大了，可能處了不到一個月吧，就結婚了。」
蕭年拍了一下手：「結果！他老公也是0。」
蕭年哇的一聲：「他們那天晚上敞開心扉，說當初互相以為對方是1，就沒有多問，心裡還很開心，他們長輩那邊這種事也不好意思多說，糊裡糊塗的就結婚了。」
陸知舟問：「後來呢？怎麼辦？」
蕭年：「湊合過唄，還能離咋的，都是互相喜歡的，就是床上不太和諧而已，現在好像一二四六了。」
陸知舟：「什麼一二四六？」
蕭年：「一你當1，二四六我當1。」
陸知舟：「……嗯。」
蕭年：「所以說現在很多人支援婚前先試試，不是沒有道理，不試也得聊明白了，特別像我們這樣的，萬一撞號了，一切都還能挽回。」
陸知舟應和地嗯一聲。
蕭年笑了一下：「那陸老師覺得我們合適嗎？」
陸知舟：「什麼？」
「我們這算是試過了吧？」蕭年：「我覺得我們挺合適的，陸老師你呢？」
蕭年眼睛一彎，嘴角一勾，陸知舟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