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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嘿的一聲，抬腳直接往陸知舟的肚子去。
不過沒有得逞，他的腳被陸知舟握住了。
蕭年沒有放棄，另一隻腳再上去。
陸知舟繼續躲開，握住他另一隻腳。
當然陸知舟也不是按兵不動，蕭年這兩腳之後，他一下子就按住了蕭年的腿，往他的上身推。
蕭年被迫蜷成一團，也一下子想起來了，自己原來是個小菜雞。
「不行不行，」蕭年笑了起來：「你不能欺負我，你以大欺小以強欺弱，你是一個老師。」
陸知舟說：「誰先開始的？」
蕭年噎了一下。
但很快，他想到新的了：「你能不能有點喝了酒的樣子，你算什麼醉鬼？」
陸知舟笑了：「醉鬼應該是什麼樣子？」
蕭年說：「醉鬼現在應該倒在地上。」
陸知舟彷彿能聽見蕭年心裡的聲音：「然後呢？」
蕭年憋不住笑了：「然後任我胡作非為。」
陸知舟笑了出來，他捏了一下蕭年的臉：「你想對我做什麼？」
蕭年眼睛瞬間彎下來：「不能播不能播。」
陸知舟又捏了他一下。
蕭年明顯能感覺到周圍的氣氛輕鬆許多，和剛才陸知舟回來時完全不一樣。
陸知舟又重新回到沙發上了，樣子還是能看得出來喝了酒的。
蕭年重新把勺子拿起來，也問陸知舟：「還喝嗎？」
陸知舟：「可以。」
蕭年哦了聲，晃頭晃腦，怪裡怪氣：「不想喝就不喝唄，浪費我心思裡裡外外的，第一次給別人泡蜂蜜水有什麼了不起。」
陸知舟輕輕一笑：「喝，我沒說不喝。」
蕭年偏開不給陸知舟捏：「勉強就不要咯，我也不是很在意哼。」
陸知舟把手放蕭年的腦袋上：「不勉強，特別想喝，謝謝蕭老師。」
蕭年唉了聲，勉勉強強：「那好吧。」
陸知舟揉了揉蕭年的頭髮。
他們這麼一鬧，水又低了好幾度。
但沒有關係，大秋天的什麼溫度都適合。
蕭年把水倒進杯子裡，再攪幾下。
「好了。」
蕭年轉頭，見陸知舟已經靠著沙發閉上了眼睛。
蕭年不確定陸知舟睡著了沒有，端著蜂蜜水也坐了上去。
但才在陸知舟身邊坐下，陸知舟手就摟了過來。
蕭年順勢被拉了過去，他問：「你睡了嗎？」
陸知舟發出很困的聲音：「沒有。」
蕭年又問：「你快睡了嗎？」
陸知舟搖搖頭，隔著衣服動了動：「腰好細。」
蕭年眼睛彎了下來：「好摸嗎？」
陸知舟也笑了，但仍舊閉著眼睛：「嗯。」
即使看起來眨個眼睛就能馬上睡著，但陸知舟還是撐著身體把蕭年的蜂蜜水接過去。
「第一次弄？」陸知舟沒有馬上喝，而是問蕭年這話。
蕭年點頭：「是啊，」他彈了一下杯子：「我甚至才知道這玩意兒是酒後喝的。」
陸知舟把蕭年摟得更緊了些，另一隻手舉起杯子，仰頭喝下。
等陸知舟喝完，蕭年馬上過去把空杯子接過來，放茶几上，然後再回到陸知舟身邊。
陸知舟又閉上了眼睛。
蕭年憐愛地摸摸他的太陽穴：「困就去睡吧。」
陸知舟：「洗個澡。」
蕭年哦了聲：「那快去洗吧，我也還沒洗呢。」
陸知舟聽到這句話把眼睛睜開了。
兩人的目光冷不丁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