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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長老面色稍稍有些無奈,更多的還是擔憂,雖然劉瑕出去都是用的假名字和假面皮,但是難保大長老等人沒有什麼想法,劉瑕的偽裝瞞得過尋常弟子和長老,但是大長老是差一步元嬰的強者,二長老也處於相同的水平,但自認生死相鬥,必然不會是大長老的對手。
目前立場不明確的長老也有不少,還有許多供奉和執事,這些都是相當強大的力量,即便是宗主也不會忽視,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太上長老是一直都站在宗主這邊的。
兩位元嬰壓著宗派,所以即便他們有什麼想法,也未必敢過於明目張膽,可聖子的出現,讓他們意識到事情逐漸脫離了掌控。
聖子若是死了,宗派內部的裂痕必然會不斷擴大,雖然不知道大長老等人會有什麼手段,但不用仔細思索都能知道,沒有十足十的把握,大長老斷然不會將對聖子的不滿,寫在臉上。
所以二長老已經打算說服劉瑕,不要隨意外出了,就在這時,宗主時回的聲音卻在他泥丸宮中響起。
“燁書,帶著聖子,來主峰一趟!”
……
主峰上,劉瑕驚訝地環視了一圈,沒成想元嬰修士,就住在一個外表看著其貌不揚的小木屋當中,裡面只有一個蒲團,和牆壁上掛著的一幅畫,畫上是一個姿色一般的女子,一雙眼眸卻是含情脈脈,除此之外,再無什麼陳設。
時回臉色平淡地說道:
“燁書,按照離斷打探到的訊息,大長老極有可能與元嬰修士有過接觸,此人是誰尚不好說,但若是再等下去,怕是會有什麼變故……”
燁書臉色十分難看,咬牙說道:
“好個曹嵩!九魔宗待他不薄,又是許以長老之位,又是提供諸多資源,當真狼子野心,居然與宗外修士狼狽為奸!”
時回倒是看不出什麼惱怒,畢竟長達千年的修行,見多了各種蠅營狗苟,很難再生出什麼憤怒的感覺:
“人各有志罷了,諸多享譽大荒的宗派,不也曾經幾度易主嗎?”
“宗主,那我們現在就行動?我可以拖住大長老……”
“不,時機還沒到,劉瑕,這次能否調動大長老一方意圖的關鍵,就在你身上!”
劉瑕聞言,當即恍然:
“宗主的意思是,我要去做一個誘餌,給他們一個開戰的契機?”
“沒錯,我要看看大長老手上有什麼牌,宗內有多少人搭上了他這條船,其中還有沒有轉圜的餘地,所以你要死一次,還要死在大長老的手上,旋即我會召開一次會面,逼出大長老的底牌來!”
劉瑕心情有些複雜,開口問出了一個讓燁書沒想到的問題:
“宗主,這尋找聖子的事情,一開始是不是就是一個誘餌?”
怎麼自己這個所謂的聖子一露面,宗內的矛盾就到了一個不可調和的程度?聖子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好像從未有人和自己說過真話!
時回的目光落在劉瑕身上,後者頓時感覺身上的一切秘密,都無所遁形。
這就是元嬰強者的恐怖嗎?
難怪周溟之前對自己身邊的這些修士各種肆無忌憚的點評,真正面對一個元嬰強者的時候,那種莫名的威壓,還真是讓人難以理解,分明時回沒有主動給劉瑕什麼壓力,只是一個目光,就能讓心中的戰意不斷減少。
不過劉瑕轉念一想,周溟的實力可能還在面前的宗主時回之上,當即就釋然了。
強如周溟,都落得了一個只剩下殘破元嬰的下場,誰能料到未來的路會是多麼崎嶇?
早晚有一天,他也能結成元嬰,屆時,就是去找龍門派和丹鼎派算賬的時候!
劉瑕很快調整好了心態,時回微微點頭,這心性倒是不錯,他也沒有繞彎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