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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睿悠悠轉醒,映入眼簾的是秦可卿如羊脂玉般細膩的肌膚,還有那張堪稱禍國殃民的嬌美臉蛋。
不禁暗自慨嘆,自己當初救下了如此傾國傾城的佳人,才得以讓這世間的絕美之色未過早地香消玉殞。
王睿輕手輕腳地緩緩起身,生怕驚擾了還沉浸在睡夢中的秦可卿。
秦可卿也在這細微的動靜中悠悠醒轉,她慵懶地揉了揉那如秋水般朦朧惺忪的睡眼。
意識逐漸清晰的瞬間,她驚覺自己此刻未著寸縷,頓時嬌羞無限。
倒不是她懼怕在王睿面前展露那迷人的風光,而是擔憂王睿在這清晨時分再起壞心思,對自己做出輕薄之舉。
急忙用錦被緊緊地裹住自己,赤著那如玉般的雙腳,躡手躡腳地蹲下身子,將散落在地面上的褻衣輕輕拿起,背對著王睿,動作輕柔穿上。
“公瑾,不許偷看。”秦可卿那輕柔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嬌嗔,泛起層層漣漪。
王睿嘴上忙不迭地應著:“好,好,我不看。”眼睛卻極不老實,哪裡肯錯過這般旖旎的美景。
稍過片刻,王睿望著秦可卿,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輕聲說道:“可卿,昨夜你可睡得安好?”
秦可卿雙頰緋紅,如盛開的桃花般嬌豔動人。微微坐起身來,聲若蚊蠅般輕聲回道:“有公瑾在側,妾身自是睡得安穩踏實。”
當初王睿與王子騰在金陵分別之後,王睿來到京城,期間未曾與王子騰再見過面。
今日,王睿收到王子騰的盛情相邀,自然是要欣然前往拜訪的。
王子騰的府宅之中,佈置彰顯著武將的豪邁氣息。寬敞的客廳裡,懸掛著的一把雕花大弓格外引人注目。弓弦緊繃,想來定是用來鎮宅辟邪之用,如此擺設倒是不多見。
王睿踏入客廳,整了整衣衫,抱拳躬身行禮道:“晚輩公瑾拜見大伯,這是些許薄禮,聊表心意,還望大伯莫要嫌棄,不成敬意。”
王子騰臉上洋溢著笑容,擺手示意王睿坐下,說道:“公瑾啊,你這孩子,何必如此客氣,快快入座。”
王睿恭敬地應道:“有勞大伯了。”
王子騰接著說道:“來,公瑾,這是你伯母,還有犬子,小時候你們應該是見過的。”
王睿聞言,再次抱拳,禮數週全地說道:“拜見伯母,拜見堂兄。”
王子騰的夫人何氏,面容和藹慈祥,透著溫和與親切。而至於王玖,表情卻顯得不那麼真切,隱隱帶著幾分偽裝的痕跡。
王睿心中不禁暗自揣測,莫非是小時候自己的那些頑皮惡作劇,讓王玖一直耿耿於懷,至今還對自己心懷怨恨不成?
王子騰見王仁呆立在原地,毫無反應,臉色頓時一沉,聲音嚴肅地說道:“玖兒,你堂兄弟遠道而來,怎的如此不懂禮數,還不趕快打個招呼?”
聽到父親這帶著威嚴的斥責,王玖心中一緊,臉上閃過一絲惶恐,趕忙說道:“睿哥兒,多年未見,為兄甚是想念於你啊。”
王子騰微微點頭,說道:“如此甚好,改日你們兄弟二人再好好相聚一番。公瑾,隨我到後院,有些事情需與你商洽一二。”
王睿抱拳,朝著王玖與何氏說道:“那晚輩便先走一步了,伯母,仁兄弟。”
後院之中,曲徑通幽。王子騰與王睿並肩漫步其間。
王子騰率先開口說道:“公瑾啊,在這皇城司指揮使一職上,感覺可還順遂?我看得出來,這乃是陛下對你的一番考驗。要知道,狀元授予官職,通常不過七品,你如今這七品之職,只要用心經營,日後的成就必不亞於我。”
王睿謙遜地回道:“謝大伯的誇獎與期許,公瑾對這一職位還算滿意。平日裡也能抽空出去走動走動,倒也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