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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母女擺脫目前的困境的。”
說完又對胡氏說:“現在第一點,先請姐姐給月芳姐姐修書一封,我料想徐大人是不會幫你送信的。索性你也別理他,我這裡每月都和京裡有信使往來的,就幫你把書信稍到。聯絡上月芳就能知道胡老爺的訊息了。”
胡氏一聽立刻抹了眼淚,連聲向白氏道謝。想一下又說:“既然這樣,請妹妹給我紙筆,我就在這裡寫,寫完就放你這裡,等信使來了就幫我帶給月芳妹妹。若是我回到家裡,哪裡能有紙筆寫信呢。”
白氏聽了心裡更恨這個徐志傑,居然讓結髮夫人連個紙筆都沒有。心裡想著,嘴上卻沒說,怕又惹得胡氏傷心。忙吩咐青霜準備紙筆。
想了一下,又喊住青霜:“青霜你去讓紅鯉準備紙筆,伺候胡姐姐寫信,你呢,去前面看一下老爺可得閒,若得閒告訴我,一會我要去書房見他一面。”
青霜明白了,忙叫紅鯉去伺候,她則是快步走去前衙。其實這時還沒有到十五,衙門裡雖然初七就開了印,但是卻沒什麼事情做,陳遠恆正閒著。這下看到青霜忙問何事。青霜說了。陳遠恆立刻就去了書房,同時讓青霜去請了夫人也去。
這邊青霜和白氏說了,白氏像正在寫信的胡氏告了個罪,留下紅鯉伺候胡氏,自己則去了書房。那邊明珠早被陳文蕙拉到她閨房裡玩去了。
白氏來到書房,看到丈夫官服都沒有換,立在那裡等著。不由笑一下,自己的丈夫和那個徐志傑比起來真是天上地下啊。
陳遠恆看到白氏忙問:“夫人今日不是要會徐夫人嗎?有什麼事這麼急要見我?”
白氏忙把胡氏的事情說了,陳遠恆聽了也是一陣唏噓。白氏又說:“胡姐姐是我月芳姐姐的親堂姐,出京的時候月芳姐姐曾經再三囑咐我要我幫忙找一下她,結果我們來到這裡後,先是蕙兒身子不好,把我精力都佔住了,再後來又有一大堆產業要打理,忙的不可開交,沒有顧上尋找,誰知就在眼皮子底下,可憐讓胡姐姐又多受了兩年罪。”
說完想起胡氏的遭遇眼圈又紅了。陳遠恆忙安慰愛妻:“夫人別自責了,現在不是找到了嗎,我們盡力幫著她,好在我們現在不缺銀錢,天下哪裡有銀錢辦不了的事呢,何況我現在還是徐志傑的頂頭上司。相信他知道自己不看重的夫人居然會和夫人你義結金蘭,一定很吃驚,以後再縱妾傷妻時,會考慮一下的,不敢做太過分。其實這幾年我聽說他總是讓他那個姨娘出來行走,在安城很被人嘲笑。許多夫人下帖子請客,都不給他家裡下,也就是個別商戶巴結他請他的姨娘。他看著這樣也不好,就讓嫡女和庶女一起出來應酬。安城的官員們看到他的嫡女出來也是穿金戴銀的,這才重新接納他。原來他是內裡有乾坤啊。”
白氏點點頭,又說:“我來找老爺商議就是這個事情。我想著要幫助胡姐姐,就要先提高她的地位,所以我想和她義結金蘭。又怕我意氣用事別連累老爺。”
這下陳遠恆明白了:“夫人原來顧慮的是這個啊,是怕胡夫人的孃家父親胡知禮連累我是嗎?”
白氏點點頭。陳遠恆笑了:“夫人的心真是細啊。其實卻沒什麼,當年胡知禮是受前丞相的牽連受罰,在士林中都是同情的居多。再說胡知禮官聲很好,文采斐然,即使現在在流放地也是有一批追隨者的,這個事情皇上也是知道的,還曾經笑說,胡知禮是君子,瑕不掩瑜呢。這個在京城裡很多人都是知道的。要不你以為胡月芳的丈夫楊翰林怎麼沒有受到牽連呢。只是安城地處江南得不到京城的訊息,更得不到皇宮裡的訊息,所以目光短淺的徐志傑才做出這等事情。”
這個卻是出乎白氏所料。想想月芳姐姐好像在京城貴婦圈裡如魚得水,完全沒有被伯父連累的樣子,當初她雖然是大家族陳家的媳婦,但是因為是庶子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