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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豎著一塊厚重的青石墓碑。
墓碑上,鐵畫銀鉤,寫著數個大字。
“恩師文道夕之墓!”
“這是!”祁閒不敢置信的叫道,“這竟然是那個文道夕的墓穴!”
便是到了現在,祁閒依然記得,那本只有五個大字的書中,散發出來的慢慢怨氣。
而現在,寫下那五個字的男人,就躺在自己面前的地下,怎麼叫祁閒不要震驚!
“雖說沒有聽說過關於文道夕的記錄,但是,這個男人竟然會死在這種地方,卻也是足以稱奇之事了。”祁閒苦笑道。
最接近羽化期的男人,因為不能羽化成仙,而寫下影響好幾代人的一本詭異的書,而這個男人,卻偏偏無聲無息的死在了這天闕峰的小小山洞之中,著實讓祁閒感慨萬分。
“不過,那道柔順如水一般的劍氣,便是此人發出的嗎?”祁閒想到。
“莫非,他在晚年竟然看透了一切,放下自己心中的不甘了嗎?”祁閒看著頭頂那個圓滑的通道,“若非如此,他怎麼可能發出那般的劍氣?”
祁閒腦中頓時幻想開來,在千年之前,鬱鬱寡歡的文道夕,一個人無聲無息的跑到這天闕峰的巖壁之中,開闢了一個全封閉的洞穴,在其中沉思數百年,終於放下心中的不甘。
然後,有一天,他碰到了年經輕輕卻是煞氣極重的景霄雲,感受到他那充滿戾氣的一劍之後,迅速使出自己的劍氣,將景霄雲的劍氣憑空攔截下來。
景霄雲感覺疑惑,主動跑到這山洞之中,見到了文道夕。
隨後,在文道夕的引導之下,景霄雲拜其為師,學了這萬千大道,而文道夕,終於心滿意足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隕落於世。
而這巖壁之上的諸多經文,大抵也是這位高人,在精修之時,一個字一個字刻下來的。
祁閒沉思片刻,卻是跪在地上,對著這小墓磕了一個頭,“弟子祁閒,謝過文宗主恩賜!”
不只是為了這些經文,這洞中的寶樹,洞中的劍氣,都讓祁閒獲益頗多。
知恩圖報的祁閒雖然沒有辦法報答文道夕,但是,向這位前輩高人磕上一個頭,卻也不是什麼難事。
站起身來,祁閒環顧四周,嘴角頓時露出笑容。
有了這裡的典籍參考,這浮萍紫玉之中的那些書籍,又算什麼!
祁閒本想就這麼在這邊慢慢的修行,卻是突然想到,若是自己一直呆在這裡,一旦有人走進那洞穴之中,突然發現這裡的寒蟬全部消失,連祁閒本人都是消失不見,又會如何揣測祁閒?
更何況,那巖壁之上的洞穴入口,可是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放在那裡,但凡有心人,都可以看得見。
祁閒可不想將這些東西,白白的送予人分享,尤其是,得到這些東西的人,多半都是他的敵人!
飛身走出洞穴之外,祁閒指示這那些寒蟬,用自己的身體將洞口稍稍遮住,隨即快步便走出了山洞之外。
仲堅壽畏畏縮縮的站在山洞的洞口,時不時的向著洞中看上兩眼,卻是怎麼都不敢踏步進入。
他知道,若是自己殺了這個長老,寒蟬宗之中定然會有人幫著自己求情,畢竟,在寒蟬宗這麼多年,其中的恩怨糾葛,仲堅壽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但是,同時,他卻也知道,若是自己被這位長老殺了,便是沒有人幫他求情,他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畢竟一個如此年輕的長老,殺了一個欺師滅祖的禽獸弟子,決計沒有人會說什麼廢話。
因此,即使是清楚自己的境界比祁閒高,但是,仲堅壽依然不敢踏步走進那山洞之中,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讓祁閒給殺了。
“仲堅壽,我問你,我是長老,所以你必須聽我命令是不是?”祁閒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