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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馳凜心裡也清楚,陛下不肯叫也沒關係,至少陛下心裡還是有他的,並沒有像平時那般訓斥他,反而還同他解釋。
將軍已經很滿足了。
祝蔚煊:“將軍起來吧。”
趙馳凜重新坐到陛下跟前。
祝蔚煊正色道:“將軍,鋒——袁副統領是可以信任的,將軍到時候去了北營,不熟悉之處都可以問他。”
趙馳凜神色也嚴肅起來:“是,既然是陛下信任之人,臣一定會的。”
祝蔚煊:“將軍還有事嗎?”
趙馳凜:“陛下身體好些了嗎?”
祝蔚煊:“已經無礙了。”
趙馳凜:“那就好。”
祝蔚煊覷著他,那眼神彷彿在說若是沒事可以退下了。
這表情落在趙馳凜眼中,只覺得陛下極可愛,“那臣就不打擾陛下了。”
祝蔚煊:“嗯,退下吧。”
孫福有等將軍離開後,忙進來伺候著,“陛下,你風寒剛好,劉太醫囑咐要多休息。”
夜裡做夢,被翻來覆去在那密閉的盒子裡折騰,再加上忙了一上午,祝蔚煊確實也有些精神不濟,“嗯。”
……
“寶貝,我易感期快要到了。”
祝蔚煊本來還打算下午補覺,不曾想將軍竟也午休了,導致他二人又共夢了。
男人把祝蔚煊緊緊摟在懷裡,使了好大力氣,祝蔚煊掙脫不開,只好由著他埋在自己脖頸。
易感期?祝蔚煊先前聽淨無說過,oga有發情期,alpha是易感期,此刻聽他說這個,全然不在意,他和將軍在夢中時就沒閒過。
祝蔚煊:“知道了。”
男人有些不滿他的冷淡,拿鼻子在祝蔚煊的頸子拱了拱,“寶貝,我怕傷著你。”
祝蔚煊:“?”
對方沒聽到他的動靜,只以為他害怕了,這才從祝蔚煊脖頸抬起頭,卻也沒繼續說下去,而是黏黏糊糊地吃著祝蔚煊的嘴。
祝蔚煊被迫仰起纖細的脖頸,由著他親,最後實在是遭不住了,才咬了他一口,把那霸道強勢的舌給鼎了出去。
男人又去舌忝祝蔚煊唇角。
“寶貝好甜。”
祝蔚煊的唇被舌忝地溼瑩瑩的,泛著水光,透著一抹豔,很是漂亮。
男人只看了一眼,又親了上去。
祝蔚煊:“……你今日怎麼這般粘人?”
“寶貝,別怕。”
祝蔚煊:“朕怕什麼?”
粘人總好過發瘋,只不過這也太黏糊了,陛下還有些不太適應。
祝蔚煊的嘴都被他吃月中了,“差不多得了,換別處親。”
對方竟沒和他作對,聽話地順著他的唇往下親,最後吃他月匈。
大腦袋拱在他懷裡一動一動的。
祝蔚煊:“……”
最後陛下整個人由內而外都被男人給親口用唇舌給嚐了一遍。
祝蔚煊面色微微發紅,只覺得有些熱,對於男人的反常,“你到底怎麼了?”
“寶貝。”
祝蔚煊無語:“說。”
男人重新抱住他,重複那句:“我怕傷著你。”
語氣焦灼,祝蔚煊還從來沒見過他這般。
易感期和發情期不就是叫法不同?淨無是這樣同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