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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還在病著,換衣裳時仔細些別又受涼。”
孫福有笑道:“將軍說的是,老奴曉得。”
這下孫公公可以確定將軍不似面上那般,將軍心裡頭還是惦記關心陛下的。
宮人打來熱水跟著孫福有來到床前。
孫福有:“陛下,您還未好,奴才先給您擦擦身子,等好了再沐浴。”
祝蔚煊往他身後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嗯。”
孫福有注意到陛下剛剛的舉動,解釋道:“將軍在偏殿歇下了。”
祝蔚煊瞥了他一眼,懶聲道:“多嘴。”
孫福有躬身給他解開衣裳,拿熱帕子擦身,一邊認錯道:“奴才擅作主張,等陛下好了,儘管懲罰奴才。”
祝蔚煊喝完藥更是睏倦,“下不為例。”
孫福有:“奴才多謝陛下不怪罪。”
孫福有和其他宮人伺候著陛下換完衣裳和被單後。
“陛下,您歇息吧,奴才就在跟前守著您。”
祝蔚煊根本睡不著,“孫福有,朕頭痛。”
孫福有對上陛下的目光,他伺候陛下多年,自認比旁人會揣摩聖心,“奴才聽聞將軍擅穴位按摩之術。”
這話當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他何時也沒聽過這個。
祝蔚煊卻道:“是嗎?”
孫福有:“奴才也是聽說,應當不會錯,那奴才這就去請將軍過來給陛下按一按?”
祝蔚煊:“既如此,那叫將軍過來吧。”
孫福有:“是。”
偏殿。
趙馳凜並未就寢。
孫福有躬身賠笑道:“將軍,陛下頭痛欲裂無法安睡,勞煩將軍再跑一趟。”
趙馳凜倒沒說什麼,放下下午看的雜記起身。
入夜,周遭靜謐極了。
寢殿點著燈,一片亮堂。
祝蔚煊闔著眼睛靠坐在龍床上,臉上病怏怏的,毫無生氣。
孫福有輕聲道:“陛下,將軍過來了。”
祝蔚煊沒應聲。
孫福有心裡清楚陛下的意思,領著伺候的宮人都退出寢殿。
祝蔚煊並未睜眼,眉頭緊攏,唇色慘白,似乎很不舒服。
趙馳凜也沒開口,坐到了床頭,將祝蔚煊攬到了懷裡,手指按在了他的太陽穴位上。
祝蔚煊後背貼著趙馳凜的月匈膛。
趙馳凜出聲道:“臣給陛下揉一揉。”
祝蔚煊也沒掙扎,語氣中帶著點抱怨,沙啞道:“朕就說喝了藥沒有用。”
“朕不止頭疼,身子也很難受。”
趙馳凜見陛下乖順地靠在自己懷裡,心尖都是酥麻的,嗓音更是不自覺柔和了幾分,“藥哪能那麼快就見效,陛下喝了藥,過兩日就會好了。”
祝蔚煊已經很久沒病過了,他幼時病怏怏的,被名貴藥材精心調理著身子,後面就極少生病了,誰知這一病竟如此遭罪。
祝唯煊偏過腦袋,把臉埋在了趙馳凜的脖頸中,“朕難受。”
趙馳凜因著他這個親暱的動作,呼吸都窒了一窒,心軟得一塌糊塗,剋制不住地在祝蔚煊的髮間落下一個輕柔不易察覺的吻,低聲哄道:“臣就在這裡守著陛下。”
祝蔚煊彷彿是病糊塗了,也因著實在是不舒服,再也顧不上平日裡的端莊威嚴,只一個勁往將軍寬闊的懷抱裡鑽,最後竟變成了和將軍面對面,坐到了他的腿上。
祝蔚煊閉著眼睛,下意識緊緊環著趙馳凜。
趙馳凜大手在他後背上輕拍安撫。
祝蔚煊怎麼都不舒服,在趙馳凜懷裡亂動著,睫毛濡溼,額上出著細密的汗。
趙馳凜心疼的都不知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