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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將軍呢?太醫怎麼說?”
孫福有:“太醫說將軍雖然傷的不重,但還是要仔細夜裡別又起高燒。”
祝蔚煊面上淡淡的,嗯道:“派人好生照料著。”
孫福有哪裡看不出陛下心裡惦記著將軍,“今日實在太兇險了,奴才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幸好將軍今日在,陛下要是受了一丁點傷,奴才萬死也難辭其咎。”
這話倒是真心實意的,雖然將軍對陛下心思不正,可得將軍今日保護,陛下才能毫髮無損,孫福有心裡多少對將軍還是心懷感激的。
祝蔚煊也沒料到天子腳下,竟有人敢這般猖狂,而他的那些官員卻無人上報過此事。
想到此前趙馳凜說他出行帶的人太少,祝蔚煊還不高興地訓斥他,如今就出了這事。
祝蔚煊起身,淡道:“不必跟著。”
孫福有正準備抬腳,聞言停在了原處,不用想也知道陛下一定是看望將軍去了。
沁竹軒。
下人正在院子裡煎藥,見祝蔚煊過來,忙行禮。
祝蔚煊不發一言,徑直走到了趙馳凜的臥房,進了內室。
趙馳凜耳力好,在下人行禮時就聽到了,待祝蔚煊進來時,他從床上坐了起來,“陛下。”
祝蔚煊走到床旁停下,“將軍不必多禮,躺著就好。”
趙馳凜:“臣躺的也——”
趙馳凜見陛下不禁蹙眉,話又咽了回去。分明陛下進來時還好好的,將軍對陛下變換的態度有些不解。
祝蔚煊則是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酒香,在他靠近床旁聞到的。
趙馳凜見陛下突然靠近,喉頭攢動,“陛下……”
祝蔚煊卻沒看他,而是伸手將他枕頭旁邊的香囊拿了起來,直起身子,湊到鼻前輕嗅,果然這個熟悉的味道是從這香囊中散發出來的。
想來味道快散完了,聞著並不濃郁。
趙馳凜注意到陛下的表情不對,於是立即解釋道:“這是淨無法師送給臣的,說是可以有助於睡眠,這香囊可是有何問題?”
祝蔚煊本來還想著將軍也是因著他受了傷,如今傷上加傷,對於他的小心思暫時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曾想就聽到他說這是淨無送的。
聽這語氣,彷彿並不知曉這香囊中的大學問?
怎麼會?
祝蔚煊不發一言,盯著趙馳凜審視著。
趙馳凜和他四目相對,面上一派坦坦蕩蕩,“陛下,這香囊可是有何問題嗎?”
祝蔚煊從他的神情中確實看不出什麼,心裡隱隱有些猜測,卻沒表露出來,淡聲道:“沒什麼,朕只是覺得這個香味很別緻。”
趙馳凜:“是挺特別,像是酒的味道,陛下若是喜歡——”
祝蔚煊將香囊放了回去,不鹹不淡道:“將軍說錯了,朕並不喜歡這個味道。”
趙馳凜便沒再多言。
祝蔚煊也沒繼續這個話題,“將軍傷口可還疼?”
趙馳凜:“勞陛下掛心,臣傷口好多了。”
祝蔚煊:“換藥了嗎?”
趙馳凜:“還沒,臣一會……”
祝蔚煊:“怎麼不說了?”
趙馳凜:“臣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