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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願為陛下分擔一二。”
祝蔚煊開口:“孫福有,朕很為難。”
孫福有是從祝蔚煊幼時就伺候在他身旁,祝蔚煊從小就作為儲君培養,再加上他性子冷清,身邊並可說話的親近朋友,孫福有已經算是跟他最熟悉的。
“陛下因著何事為難?”
祝蔚煊手放在膝蓋上,想了想說道:“朕很不喜將軍。”
孫福有從今晚陛下對將軍的態度也能覺察出來,於是說道:“將軍是臣,陛下是君,若是將軍自持有功而以下犯上,陛下也不必為難,有功獎賞,有過就罰。”
祝蔚煊:“好一個有功獎賞,有過就罰。”
“可將軍今日面聖,未有一絲可指摘之處,朕就是想罰都找不到理由。”
話是這麼說,其實就算今日將軍真失禮了,只要不是犯大過,祝蔚煊沒法罰,畢竟將軍確實是大功臣。
孫福有也想不透陛下為何這般不喜將軍,今日短暫相處,孫公公覺得將軍雖然冷淡嚴肅了些,並非是那種目中無人,狂妄不堪之輩。
陛下分明聽到將軍回京之時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啊?
不止孫福有想不明白,當事人趙馳凜也很不解,尤其是當他看到那貼著他五官的臉被紮成了刺蝟,將軍的第一反應不是憤怒,也不是震驚,更不是惶恐。
而是疑惑,趙馳凜很疑惑陛下對他的態度,更加困惑陛下將他做成靶子,紮成刺蝟。
夜深人靜時。
趙馳凜身手矯健地翻窗而出,躍過高牆,輕而易舉躲過巡邏的守衛,悄無聲息來到淨無的院落。
在外頭守夜的宮人此刻正在打盹。
淨無就跟算準了他會過來,這個點了還未歇息,“來了。”
趙馳凜見他似乎是在等自己,也不意外,“我聽宮人說你在這邊,看這情形,淨無法師是在等我?”
淨無點了燈,笑道:“睡不著罷了。”
二人其實並未有多麼重的交情,也就十年前,趙老將軍戰死沙場,當時淨無找上了趙馳凜,問他願不願意上戰場保家衛國。
趙家出自將門,滿門忠烈,他的祖父,父親,二叔,三叔都是戰死沙場,當時就剩一屋子的孤兒寡母,無人出征,他自然想去,可當時先皇念著趙家世代忠臣,如今趙老將軍就留了他這麼一個孩子,一開始並未允許他出徵。
是當時淨無法師說他是破軍命格,將星轉世,先皇才同意的。
趙馳凜出征那日,淨無來送行,說戰場雖兇險,但他定能逢凶化吉。
趙馳凜當時並未多想,戰場刀劍無眼,每一個上戰場的將士都做好了隨時戰死沙場的準備,但此後十年,趙馳凜率領將士,打了數不清的仗,最兇的一次,敵方的箭穿透他,距離心臟只偏差了幾分距離,險些喪命,但不管怎麼樣,他都活了下來。
淨無雖蒙著黑綢,卻絲毫不影響,給趙馳凜倒了杯茶水,“這麼晚,將軍找我何事?”
趙馳凜接過茶水擱置在一旁,並未繞彎子,開門見山問道:“我想知道,陛下為何這般討厭我?”
淨無自己喝了一口茶,驚訝道:“將軍何以會這麼想?”
“將軍是有功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