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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怎麼?朕的話將軍都不聽了?”
趙馳凜只好跪下。
祝蔚煊冷哼,只是跪著已是便宜了他,別以為沒有記憶就可以為所欲為,夢裡種種還不是因他的日思夜想。
這懲罰是一點沒冤著他。
趙馳凜被陛下這反覆無常的態度,攪得心生煩躁,“臣——”
祝蔚煊覷著他:“朕不想聽將軍說話。”
趙馳凜便沒再開口。
祝蔚煊本來就身子不舒服,一開始還堅持維持著帝王威儀,坐姿端正挺拔,不多時,抬眼故作不經意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將軍,見他垂眸看著地,並未看自己,於是陛下悄悄地鬆懈下肩膀。
趙馳凜能感受到陛下在打量自己,卻並未抬頭。
祝蔚煊冷不丁開口問:“將軍傷勢如何了?”
昨晚在夢中,他被折騰狠了,哪裡還能想起趙馳凜有傷,對著他又抓又咬,最後包紮的傷口滲血了。
趙馳凜:“回稟陛下,臣傷勢已無大礙。”
祝蔚煊還是有些不放心,“上衣脫掉朕看看。”
趙馳凜卻沒動作。
祝蔚煊語氣加重:“朕說話將軍沒聽見?”
趙馳凜總算是抬眼了,自下而上望向高坐在椅子上的陛下,“臣聽到了。”
祝蔚煊冷冷地和趙馳凜對視著,對他這個態度極不滿,“那還不脫?”
趙馳凜:“臣不想脫。”
祝蔚煊壓根沒料到一向乖乖聽話的將軍竟然忤逆自己。
趙馳凜肩背挺直,平靜地接受著陛下的怒視。
書房裡的氣氛一時之間僵持著。
祝蔚煊很不高興,不高興到了極點,烏黑清亮的眸子不悅地瞪著趙馳凜。
趙馳凜本來打定主意不脫的,但見陛下不發一言,那冷冰冰的神色除了怒火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
趙馳凜心裡嘆氣,抬手解開月要帶,脫掉裡衣,露出健碩的上身,睡了一覺不知怎地,傷口滲血了,他只好又重新包紮了一番。
祝蔚煊目光落在他身上,只看了一眼又收了回來,“將軍不是不想脫?怎麼又脫了?”
趙馳凜:“陛下之命,臣不敢違抗。”
“誰準你穿衣裳的?”
趙馳凜手上動作停頓,就見陛下起身走了過來,俯/身貼近他,細長的手指捏住了布條打結處,“朕怎麼覺得將軍的傷並未有所好轉。”
“陛下自重。”
祝蔚煊眼底閃過錯愕,只以為自己幻聽了,“你說什麼?”
趙馳凜避開了祝蔚煊的手,開始穿衣裳,“還請陛下莫要失了君臣之禮。”
祝蔚煊沒想到他還拿腔作勢起來了。
不是他夢中發瘋,行放蕩孟浪之事了。
自重?他做的那些事又自重了?
祝蔚煊簡直要被他給氣笑了,“朕關心臣子的傷勢,將軍且說說朕如何失禮了?”
陛下並未與將軍拉開距離,手指從布條轉而捏住了將軍的衣襟。
將軍對上那近在咫尺要笑不笑的臉蛋,只見那雙清透漂亮的眸子滿是嘲諷,足可見陛下因他這話動怒。
趙馳凜避開了祝蔚煊投過來的目光,“陛下若是關心臣的傷勢,大可宣太醫為臣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