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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向惡劣極了,只會在祝蔚煊越不想聽時,說的越起勁。
……
“朕命你閉嘴!”
“寶貝又在口是心非。”
……
遠離京城的千里之外,酒樓客房裡。
清晨醒來,趙馳凜首先就注意到他那好了兩天的兄弟又開始沒了精神。
大將軍這麼多年,一直忙著打仗,並無妻妾,也沒這些想法,可他到底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那些旺盛的米青力,他在戰場上可以消耗。
可如今閒下來了,他□□卻彷彿跟斷了氣似。
沒活力還好,但是有微痛感,趙馳凜並不忌諱行醫,命手下之人去請了城中的大夫過來。
等老大夫揹著藥箱過來,給趙馳凜探完脈,“回大人,您這身體沒什麼毛病,不過最近天氣熱,您忙著趕路,老朽給您開些清熱降火的藥,敗敗火氣。”
趙馳凜適時沉聲道:“老大夫,為何我最近醒來,□□毫無反應且有痛意?”
老大夫:“……”
老大夫瞧著對方漆黑如墨的眉眼透著鋒利,再看那魁梧挺拔的身軀,頗具壓迫感,他剛剛探脈,脈搏強而有力,可見身體非常強健。
怎麼也不像是。
可□□毫無反應……有點超出大夫的醫術了。
趙馳凜見老大夫表情變了又變,靜靜等著。
老大夫:“大人不必擔心,您還年輕,身體也無甚毛病,□□您再養養,會好起來的。”
“……”
那裡還那般汙穢
因著淨無法師說的在夢中也是可以睡覺的。
祝蔚煊決定嘗試一番,發現確實可行,因為在夢裡不是隻有黑夜,偶爾還有白日,只不過兩個人待在一起,就有點不受控制,再加上男人體力強悍,就跟不知疲倦似。
昨晚男人實在太過分了,將祝蔚煊帶到鏡前,最後竟還以小孩把尿的姿勢讓他那個出來。
著實把祝蔚煊給氣到了,沒能甩出去的耳光如願打在了對方的臉頰,可恨的是男人臉皮比銅牆鐵皮還要厚,倒是將陛下金貴的掌心給拍紅了,對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還不要臉地將左臉也送了過去讓他出氣。
不過最終因著把祝蔚煊惹惱,氣急了,男人總算是大發慈悲放過他,給祝蔚煊仔細洗乾淨後,擁著他入睡。
夢中安睡,次日沒有起晚。
但陛下心情不好倒是真的。
孫福有跟在祝蔚煊身邊伺候多年,能明顯感覺到陛下如今越來越有活氣了,從前一直冷冷淡淡的,很少起波瀾。
只是就不知這情緒化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有時候孫福有都擔心陛下氣壞身子,好在陛下也就早上睡醒生氣。
祝蔚煊處理完國事後,挺直的肩背稍稍鬆懈下來,“召淨無過來。”
孫公公:“奴才這就去。”
淨無過來時,祝蔚煊正在作畫,聽著他行禮並不搭理,一炷香之後,陛下才放下筆,不鹹不淡道:“來了。”
金瘡藥效果不錯,雖然還是疼,但能下地走路已經很不錯了。
“陛下,您召臣所為何事?”
祝蔚煊沒抬頭看他,目光落在自己作的畫上,越看越不順眼,“你猜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