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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並未有下人伺候,只不過趙馳凜肩膀有傷,王伯也在一旁給他佈菜。
席間靜悄悄,陛下不發一言。
王伯也是一直偷偷注意著陛下,生怕他有任何不滿。
陛下若是再來幾次,王伯都有些遭不住了。
用過晚膳。
祝蔚煊拿茶漱了漱口,孫福有又遞上帕子,陛下動作矜雅地擦了擦手和嘴,這才起身打算離開:“朕——”
趙馳凜:“陛下。”
王伯眼瞅著陛下準備離開,一口氣還未鬆下來,聽到他家少爺又開口了,心再次提起來。
祝蔚煊:“……又怎麼了?”
王伯心不自覺緊了緊,陛下都有些不耐煩了,很是操心地衝他家少爺使眼色。
趙馳凜一雙眼睛都黏在祝蔚煊身上:“陛下不是喜歡賞花嗎?府上花開了,臣帶陛下去看看吧。”
什麼花開了?府上種的那些花又不名貴,陛下御花園什麼花沒有?王伯都有些看不懂他家少爺怎麼想的了。
祝蔚煊抬腳:“既然將軍邀請,那便去看看。”
二人一前一後。
王伯正打算跟上,孫福有開口叫住了他。
“孫公公?”王伯不解。
孫福有很有眼力勁:“將軍應該是有事要同陛下商討,咱們莫要跟上去打擾了。”
王伯自然聽孫福有的,畢竟他是陛下跟前伺候的紅人,他說什麼自是什麼。
花圃中。
祝蔚煊:“將軍,這就是你要朕賞的花?”
零零星星的花,在秋日裡略顯蕭瑟。
趙馳凜只是隨便找了個藉口,想和祝蔚煊多待一會罷了,面不改色道:“陛下恕罪,臣也是聽王伯說花開的正好,不曾想是這般光景。”
祝蔚煊也懶得戳破他,這麼大一塊花圃,卻稀稀疏疏種著花草,一看就沒人專門打理,“府上沒有花匠?”
趙馳凜突然說道:“母親以前很喜歡種這些花花草草,幼時這裡花樹被精心照料著,倒也別有一番風景。”
祝蔚煊聞言便沒繼續這個話題。
趙馳凜離京十年,老夫人一心理佛,不過問府中事宜,這偌大的將軍府如此空曠,王伯也不是那般閒心雅緻之人,這花圃自然有些荒廢。
祝蔚煊:“去那邊吧。”
趙馳凜知道怎麼說才能讓陛下心軟,雖然有點不道德,但……能讓陛下對他心疼,他自然要利用起來。
不遠處是觀賞亭,湖中養著錦鯉。
二人走過來坐在那石凳上,誰也沒去賞魚。
石桌下,趙馳凜主動牽著祝蔚煊的手。
祝蔚煊忍了又忍,最終還是由著他牽著,沒把訓斥他的話說出來。
趙馳凜只覺得他家陛下實在太可愛了。
祝蔚煊不自在道:“你總看朕做什麼?”
看就看了,還用那麼黏糊的眼神。
趙馳凜含笑道:“陛下好看,臣喜歡看。”
祝蔚煊:“不準亂說。”
趙馳凜語氣認真:“臣說的都是真心話。”
祝蔚煊:“……”
陛下抽回手,“朕看就是對你太縱容了。”
趙馳凜還是笑,那雙深邃的眸子溢滿了笑意,如星河般緩緩流淌。
實際上趙馳凜的相貌也是極其出色,他若是沒有這英俊迫人的臉蛋,魁梧兇悍的身材,陛下即便在夢裡也不會那般容易就妥協。
“有個詞很符合臣現在,陛下知道是什麼嗎?”
祝蔚煊:“什麼?”
趙馳凜:“恃寵而驕。”
祝蔚煊:“……”
趙馳凜笑眼盈盈:“陛下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