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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接耳,小聲議論著。很多人都不住的搖頭,而有人則緊鎖雙眉,更有人則向上首處的老人投去問詢的目光,希望德高望重的國師,能夠阻止小皇帝如此瘋狂的舉動。
而年老的國師廖福,正微眯著雙眼,此刻彷彿入定了一般。
許久,朝班中終於走出一位老臣,跪倒在小皇帝雷羿的階前。
正是朝中的大司農張繼。
“陛下,攻打林州羽人一事,還請陛下三思啊!今年青州大旱,諸多郡縣比往年減產了四成有餘,尤其是西北的梓丹一帶,甚至只有往年的兩成到三成。就連商欒城的糧食,也都清減了將近四成。此時用兵,糧草籌措,實在難以接濟啊!”
雷羿沒有說話,卻焦躁的在龍案前走來走去。
“陛下,臣以為,現在正是隆冬時節,實在不宜動兵!”衛尉丞魏遠也出班奏道。
“陛下,林州多山多林,我們不知羽人國之狀況,請陛下三思啊。”
“陛下,依臣之見…”
“陛下…”
一時間,大殿中央跪倒一片,皆為勸阻皇上不要輕易發兵林州的奏陳。
廖福,仍舊微合著雙目,跪坐在一邊。
“夠了!”
一聲厲喝打斷了群臣的議論,剎那間,偌大的聞國殿,噤若寒蟬。
“夠了!足夠了!”雷羿揮甩著龍袍寬大的長袖,咆哮著。
“我大嬴朝養你們一群廢物!蠢材!你們對得起你們身上的朝服麼?你們對得起朕麼?你們對得起大嬴朝麼?你們對得起故去的先皇麼?!!!”
“想當年,父皇馬踏青州,稱霸中原。有多少艱難?群臣力保我父皇,定不世之基業!”
“可現在呢?現在呢?!!”
“你們每個人都膽小如鼠,縮手畏尾,朕就連打一個小小林州你們都要重重阻攔。你們這些懦夫!你們還有沒有我大嬴朝的氣魄?!我大嬴朝,還有沒有當年的雄風?!”
“先皇剛剛故去,你們就縮在城裡,打各自的如意算盤,如此,我父皇的仇如何為報?!我嬴朝的顏面何在?!朕的顏面,何在?!!!”
雷羿越來越激動,走下龍階,來到群臣的面前,一腳將年老的大司農踢翻!
“青州大旱,青州大旱,朕還沒有向你問罪!若不是你們一群貪臣中飽私囊,哪裡來的大旱?!沒有糧草,給朕籌,給朕搶!燕州不是糧多嗎?都給朕運來!!!”
說著,他又走向衛尉丞魏遠。
“冬天?冬天就不能打仗啦?冬天你就縮在你的窩裡,樂得清閒啦?我北方兒郎,南平林州,何懼嚴寒?!我大嬴朝子民,強可定天!”
雷羿瞪著他的雙眼,一個一個罵過去,最後返身回到大殿的正中央,整個聞國殿響亮的迴盪著皇帝怒喝:“朕決定了!朕非但要打林州,朕還要御駕親征!效仿先皇,稱霸天下!”
皇帝揹著手,站在整個大殿的中央,一時間,鴉雀無聲。
每一位臣子都知道,雷家的皇帝一旦發怒起來,是任何人都無法阻攔的。他們有的嚇得縮了回去,有的低下了頭。更多的人,卻偷偷將目光,集中在了一名老人身上。
“咳咳咳...”廖福清咳了幾聲,睜開了雙目。
他的聲音不大,卻重重的擊打在每個人的心上。
“陛下...咳...陛下有如此雄心壯志,老臣佩服...”
雷羿沒有說話,只是下巴又向上抬高了幾分。
“不過,陛下,張繼卿所言不虛,咳咳...糧草確實是個大問題。燕州屬夏朝,自先皇登基以來,燕州只臣服上貢,卻聽調不聽宣。”
說到這裡,廖福頓了頓,緩了一口氣。
“我們如果從燕州,強